中小姐,又是如何写出这海外故事?”
“不过是杜撰罢了。”
“李四小姐随意杜撰,不怕他人的指摘?”
“能得到批评本就是荣幸。知道自己的弱点,去提升去克服,才能在未来写出一篇好文章来。若是因为害怕,而畏畏缩缩,不敢亲自去写。致使自己连错处弱点都一无所知,谈何成长?亲自去写,才是提高的根本。”
李凡浠赞同的点了点头,道:“杜撰的故事要想写的灵动,多是真假搀和。不知李四小姐都看过些什么书?或是......”
花白眉毛下的深色眸子,忽然锐利起来,李绛薇藏在袖中的双手不禁握拳捏紧。只听李凡浠说道:“你究竟师从何人?”
李绛薇的恬静一笑,淡淡的回道:“空闲之时,常读杂书。虽没有缘分见过壮丽河山。也曾在山河图录之中,窥探皮毛。”
“李四小姐不说这话,老朽或许还能相信一二。”李凡浠失望的摇头道:“李四姑娘所行之礼,并非一般女学教授,而是学门之礼。既然无师长教授,又是从何习来?”
李绛薇的瞳孔放大,很快又恢复原状。
“具老朽所知,学门之礼已不盛行。如今学生见面问候,多是以揖礼代之。大部分学堂书院早就不用这礼,唯有几间书塾仍有遗留。”
李绛薇暗道不好,自己身体下意识的行为,竟然捅了篓子。她无法说出师承何处,更何况她的师父连人类都不是!
看来下次行礼,要先读读史书了......
李绛薇佯装淡定,仍旧笑道:“谢夫子夸奖了。”
“倒是不知哪本杂书中,会有此礼的记载?况且李四小姐的动作,只看文字描述,应是做不出来的。”
此行是为了妹妹,李绛薇生怕避开这个话题令李凡浠不满,只好避重就轻的透露些许。
“并非学生不愿提及。虽唤一声师父,却至今不知她的真实姓名,无从说起。只知她以棠棣之名行走。”
“棠棣?”李凡浠抚摸长须,须臾间便想起什么:“《诗》中的棠棣?”
“非也,只是单纯的花名。”
“有点意思。既然有这位师父,又为何来找老朽?”
李绛薇隐约觉得禇咏羿在约李凡浠出来的时候,省略了许多东西,特别是有关李绛芸的事。她再拜,道:“不知四皇子是否同夫子提起舍妹之事?”
“哦?愿闻其详。”
李绛薇将李绛芸意图科举之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