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诏的臣子,一时半会是无法得逞了。”
“福阳?是算出来的消息?”
“是。”路绛枫直言不讳,毫无顾忌:“臣来此,是想求皇姬一个恩典。福阳开坛,京城必然要派遣使者前去见礼。皇姬能否让这个见礼的名额,交给秦王殿下。”
“可他不在京中,我求来又有何用?”
“皇姬应该知道秦王殿下遇袭一事。不知皇姬,可有眉目?”
“不曾。”
路绛枫将之前灵占所见画面,悉数说出。本就担心胞弟的禇咏青,更是着急的来回踱步。
“不能知晓是何人所为?”
“灵占并非万全之法,只可作为信息补充不可尽信。皇姬不该如此依赖才是。”
禇咏青调整呼吸,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缓缓才道:“是我失态了。”
“观礼的其他人选,皇姬需要提前安排。等福阳的消息一到,皇姬就失去先机。若皇上没有发话,恐怕他们二人不会回京。下江一带凶险之极,不是他们二人久留之地。”
没有灾民流民做掩饰,对方的动作破绽会暴露更多。去福阳,更容易找出幕后之人的身份。
“为何不让父皇直接让他回京?”
“臣以为想要刺杀秦王殿下的人在京城。秦王殿下回京之后,对方势必认为行动失败,不会再有后续动作。有这根暗刺在侧,始终不安全。早日拔了为好。”
“此事,我与詹事府的各位商议之后再论。”
“是。”
路绛枫回府后,仍不得轻松。她命华菱取来书库的典籍,全部读过之后开始着手准备发往荥川和澴涘的文件,过问下江一带的详细情形。华菱忙碌的来回走动,惊动了路槐礼。从华菱那得不到消息的路槐礼亲自来到书房,正巧见到提笔疾书的路绛枫。
“今天看到什么严重的事?”
“下江状态不对。”路绛枫回话时没有抬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我查过典籍,不是单纯的异兽出世。”
最后一笔落下,路绛枫才抬起右臂,眼睛扫过一遍刚才写下的文字。
“我怀疑是灵脉出现问题。单纯的异兽出世不会延续那么长时间,应该是灵脉混乱导致异兽的躁动。这样的事件以前发生过,经过比对,与下江的事对的上。”
饶是路槐礼,听到这话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我需要问问本家何时开始安抚灵脉,也好提前告知皇姬。要是不顺利,就让皇姬和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