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能想……”
“大理寺里比这残忍怪诞的事更多。”
“哦?例如?”
“又想空手套书?”
“谁稀罕。”
“你不稀罕,就别在这时候来我府上啊……”杨世灵闷闷不乐的将橙子塞入口中。
“现在已经春天了。”司徒然提醒着。
“我知道!”
“和寿长公主每年三月初三都会举办赏花宴,会邀请京城各家适龄男女。”
“怎么了?这就想花宴了?这就想嫁人吗?”
“说什么呢!”司徒然高声反驳着:“我说的皇上对这位姐姐的态度。皇上对长公主颇为尊敬。每年和寿长公主的花宴都有皇上送来的名贵花品,还时常唤凤阳郡主入宫,过问凤阳郡主与和寿长公主的状况。”
“等等!”司徒然摇摇头:“长公主是姐姐……”
她身子前倾,声音压低:“那为何是当今圣上成为储君,登上皇位?”
杨世灵诧异道:“我以为这是家喻户晓的事,怎么你一个长居京城的人不知情?”
“既然是众所周知的事,那就是能告诉我?对吗?”
经过杨世灵的讲解,司徒然这才知道和寿长公主的身体并不硬朗,时常生病。自从诞下凤阳郡主后,身上大病小病接连不断。更要命的是,驸马在郡主年纪尚幼时便意外身亡,身体娇弱的长公主遭受如此打击之后一病不起。
先皇见此,也就不好再立和寿长公主为储。
“驸马爷是怎么走的?”
“听说是在国子监熬了几夜,猝死的……真是可惜了......”
司徒然吃下最后一瓣橙子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谢了!”
“这就走了?”
“不走难道留在府上吃晚饭?你不怕我哥找上门?”
杨世灵双手一拍,而后指向门口,“巫祖在上,你还是快走吧。”
李绛薇那头得到的消息并不比司徒然多,一下子得知太多信息的她,一时间竟忘记和李绛盛谈谈高茂和钱巧如的事。直到回到晴雪院,才反应过来,只好作罢。
她坐回榻上,喝着梨悦奉上的茶,屏退丫鬟们后查看《见闻》上新记录的信息。
“民间百姓认为,三月初三的赏花宴是皇上特地举办,以此抬高和寿长公主地位的宴会,事实上,赏花宴是和寿长公主自己主动提及,以纪念驸马和自己的感情为名所举办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