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我脑子里跟个鬼一样?难道——”
可惜,在剩余的疑惑有办法出口前,隹十刻意营造的恐惧却陡然封住了我的嘴,伴随着这种渗进毛孔的冰冷,我屏住呼吸,双瞳皱缩,手脚发麻的靠在了背后坚硬的石壁上,而他也趁机压低了声调威胁道,
“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然而就在我因此两股战战之际,一个怪异的念头却不合时宜的浮现了出来——他这份极致的惊惧,不可能是装的。
如同是为了证实我的观点,待到恐惧俶尔瓦解后,隹十换了个人似的支支吾吾的搪塞着,
“等到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明白的。现在先去找找出路,太久没来,我也记不清了该怎么走了。”
我自知不需解释什么,恐怕我心中所想的话语和推测他早就了如指掌。
而现在我要等的,是一个令他无法推脱的时机。
“只是这种机会,你活着才有机会问。”
或许这就是没有隐私的坏处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暂时不再理会隹十掩藏其后的种种阴霾,走向了石台的另一侧。
从洞口灌入微风停摆,顺着死寂的光线,所见皆是清一色遍布纹路的巨型石砖,堆砌在这方深埋于地底的洞穴四周,像极了一口棺材。
我绷紧浑身的肌肉,谨慎的抬手,敲向了面前的某块石砖,然而随之传来的却是透不出任何希望的沉闷声响。
可环顾四周,除了我先前落下的位置外,每一处角落都覆盖着这种厚实稳固的建材,不管用何种视角来看,出去都已经成了天方夜谭,更别说还要带上受伤虚弱的瑶了。
“别急,再找找。”
正当我又要习惯性的焦虑时,隹十平静的话语自我耳边清晰的响了起来,
“你太容易受情绪影响了,一向如此。”
听罢,我眉头一皱,猜不透这究竟是指责还是激励。但不管怎样,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者陪在身旁,总比我一个人胡乱摸索的要强。
于是,我将额头抵在寒气逼人的石砖表面,深吸了一口带着浓郁土腥味的空气,等到再度吐出后,包裹着我的急躁便已消失了大半。
“嗯?”
可能是冷冽的低温洗刷了视线,先前藏匿于眼前的真相,也在不经意间呈现到了我震惊的双目之中——就在我正前方,有个约硬币大小的圆形凹槽,横陈于交错的条纹当中显得极不起眼。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