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着他莫名其妙的责备,我的心情也被拉到了最低,于是便用同样不遑多让的声音刻薄的回道,
“是!对于一个连活着都不算的‘人’来说,确实有的是时间是思考啊!”
不知为何,隹十沉默了,他的声音连带着不属于我的情感一并变得渺无影踪。可是正在气头上的我哪管得到这些,继续咄咄逼人的在意识中骂道,
“您老也来体会体会人间冷暖啊!来啊!让我也感受一下当个无所事事的偷窥狂是个什么体......验。隹十?”
终于,就算是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不祥的气氛升腾而起,冷汗不经意间已经爬满了脊梁。
我死死闭着发苦的口舌,试探的在脑海中低语道,
“喂?隹十?你听得见吗?”
但传回来的的,只是一片虚无的死寂,和我自己杂讯般纷扰的胡思乱想。
“隹十!别tm开玩笑了!我道歉行吗?啊?”
我彻底慌了,粗重的气息穿行在鼻梁下两个大张的孔洞内,肺叶膨胀的如同要炸裂一般!
可事实就像是直插入我心脏的利刃,每动一下都是刻骨的痛苦。
我体如筛糠,全世界的压力都在这一刻砸在了我的头上。
品尝着难以言喻的恐慌,我顿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我把自己的命运和生机交到了别人手上?把自己如数家珍的希望棋子般丢给了不知底细的怪客?
瑶说的没错,我真是奇怪。
只能像个恶心的废物般抱着一团浆糊的头颅。
而造成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个我从未正眼看过,却无时无刻不掌控着我的生命的人,隹十,
他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