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相识甚广。
赵虞白忍不住大笑起来,“贤弟啊,你说的那位赵兄弟,见到大哥,须得乖乖的喊上一声老子。”
关人喝多了酒,略略反应片刻,忽然酒醒,倏地站起身来,脚下微微有些不稳,当即抱拳躬身行礼,窘迫道:“伯父海涵,请恕小侄无礼。”
赵虞白一把拉他坐下,挥手道:“诶,莫学那些酸腐书生,咱们自当还以兄弟论之。”
关人急道:“大......伯父,我与令郎乃是患过难得好兄弟,怎可再与尊驾以兄弟相称?岂不乱了辈分?”
赵虞白摆手笑道:“常言道,江湖无岁、英雄无辈,咱们二人既然意气相投,不如便在这客栈里八拜为交,结成兄弟。日后你与官弟相见,他叫一声二叔,你喊他一声贤侄,又有何妨?”
关人为难道:“这......恐怕不大好吧。”
赵虞白却是个豪爽性子,不由分说,拉起关人便往店门外走。
其时夜幕已深,明月半掩层云,星光闪烁。
赵虞白面北而跪,顺势一拉关人,叫他也跪了下去。
两人皇天后土,立誓永不相负,随后面北拜了八拜。
客栈伙计倒是个心眼儿灵光的,给每人奉上一碗酒。
二人接过酒来满干一碗,而后将空碗摔在地上,皆感十分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