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杨夭夭想要捉弄他,自然不好直接戳破,便与她做场戏,也无不可,当下说道:“你既是来娶我首级的,那好,我来问你,你可知道这偌大的玉南天都,是谁说了算?”
杨夭夭粗着嗓子说道:“这又有谁会不知?玉南天都自是杨家人说了算。”
关人道:“你理会就好,那你又知不知道,杨家圣女杨夭夭,与我是什么关系?”
杨夭夭迟疑了一下,问道:“什......什么关系?”
关人一副仗了势的模样,说道:“我们两个,可是一同患过难的交情,你在此处把我杀了,你一位你还能活的了吗?”
杨夭夭嗤笑一声:“我还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交情,原来只是一起患过难,也没甚大不了的,转个头也就忘了。你要说她是你媳妇儿,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你啦。呐,我再问你一遍,你跟她真的只是患过难这么简单?”
关人强忍多时,终于再也忍不住,顷刻笑出声来。
杨夭夭见他大笑,先是一愣,随之醒悟过来,恼道:“你一早便识破了,却在这里戏弄我。”
关人笑道:“呐,是你捉弄在先,我不忍心扫了你的兴,这才陪你做场戏。不过.......”关人坏笑道:“你说那杨夭夭是我什么人,你才没胆子动我?”
杨夭夭脸色刷的一下红了,好在房内未曾掌灯,黑漆漆的不会给人瞧见。
杨夭夭啐了一声:“下流,无耻。”说着,扬起手来,便要赏给关人一记耳光。
房中虽然昏暗无光,但掌风一来,关人即刻便有所察觉,抬手往掌风处一迎,立时握住一枚细细的手腕。
杨夭夭不舍得给他打痛了,因此未曾施加力道。
兴许女人的手腕儿都是凉的,关人年少阳刚,温热的手掌一握,杨夭夭顿觉整个人忽然没了力气。
杨夭夭腕骨甚细,握在手里绰绰有余。
两人都不曾说话,关人忽然反应过来,连忙松了手,暗暗自责失礼。
杨夭夭捂着被关人把过的手腕,调笑道:“你胆子真小,我又不曾说你什么,干嘛松手了?”
关人以为她说了反话,赶忙赔礼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二人离得很近,近到鼻息可闻,谁也不曾去掌灯,杨夭夭道:“你呆头呆脑的,怎么识出了是我?”
关人如实答道:“我闻见你身上的香味,一下就猜到了。”
杨夭夭忽然记起,那晚两人初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