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老妇人,她会解梦。
或许只有一个接着一个杀死他们,当人群快被杀光之时,仅存的愚蠢人们便会有所察觉。
男孩路过甲板蹦蹦跳跳的回到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平安。
平安也在看他,顿时手足无措。
回想起小时候听完爸爸讲的占卜族人的恐怖祷告词,传说占卜族靠骗人为生,他们云游四海,天南地北都有他们,他们狡诈奸滑。
他小时候很害怕遇到,因为他们会让小孩子和魔鬼签订契约然后带入大海中的孤岛当奴隶。
当平安看他的时候,那种感觉又出现了。
“愿上帝保佑,我的麦基洗德。”
男孩祷告着,走入房间躺进他的父亲怀里,湿漉漉的触感如此的真实。
“看来船上会很潮湿这件事情父亲没有骗我。”
男孩就这样,陪伴着滚热的血液,冰冷的尸体睡去。
沙邦顿南区大港口。
可能是受到毒辣的太阳影响,沙邦顿的人民都是皮肤黝黑精壮的身躯。常年的酷热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这里的人们。
与黑色皮肤有着显而易见对比的白色牙齿,尝尝裸露着上身的男子,做着最耗力的苦活却一年到头为了钱而发愁。
因为地区的缺陷,物资的稀少只能通过廉价的身体劳动力来换取家中的每日三顿。
平安穿了白色的纯色短袖,褐色的五分裤和一双高帮的白色运动鞋,利落的平头短发中的只手长的刀疤从左额头衍生到后脑勺,仿佛是理发师特地设计的发型沟壑一般。平安带上了姬女特地为他准备的纯银圆耳坠小拇指头般的大小,很干净利落。
与四周的麻木廉价人命形成的对比,就仿佛是床下布满灰尘的角落中滚进了孩子最喜欢的玩具小人,对吗?我的撒冷。
沙邦顿大国很大,通过了边界放行,还需要穿过很多沙漠中的村庄才能到达主城,而在这里最适合的便是沙邦顿特色动物,灵驼为最佳的移动工具,似驴却在背上长了俩坨肉瘤,用来储存营养可以多日不吃只喝水,长且厚的睫毛可以严格的把关风沙。
在空中飞行,不仅要考虑用来代步的飞行动物是否可以经得住高温的考验,也要考虑到稍稍远离大地,低空中高空中的热气可不是遭得住的,保险起见还是灵驼来的保险。
第四天,穿越沙邦顿来到主城途中的第四天。
导游的老头子熟练的生好了火。
在傍晚的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