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里翻腾,激动地从石椅上站了起来,浑身发抖地问道,“为什么!你就为了这审判的位置?!”
渊看着我,好不逃避地承认道,“是,不杀你,我也当不了审判。”
“你...!”
三丈怒火起,虽然已经有无数心理建设了,但心里还是不免激动,我以为他会解释,可他说完后再无一字回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解释了,说不定解释一下我就会原谅了啊!
樊古站起了身立刻拉住了我的手,可我气的眼泪横流,樊古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
没有什么结果了,我转身就要走,我不知要去哪,不管去哪都好都不想留在这里!越想越气就越想越急,其实渊说的对,我也都知道,我只是想我不问他不说的话就可以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的...
樊古在身后拉住了我的手不要再让我走,我侧脸看他,他在眼前的空气中点了一下,脚下便现出无数符文,符文汇聚成字凝结在我面前,便看清了那些金灿灿的字。
是契约,但不是灵契者与别人签订的契约,而是...莫那天心与阿尔克斯塔渊轶的契约。
“你总该知道那些真相。”渊轶来到我的面前,示意樊古离开这里。樊古看了我一眼,拉住我的手说了一句,“我再也不想重复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经背负不起了。”说罢,樊古便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看向渊轶,他带着我指着那些字,一字一字念给我听。
“大陆1744年,凡人阿尔克斯塔挑战莫那天心审判者之位,若莫那者胜,则位不改,若阿尔克斯塔胜,成就审判之位,娶莫那者为妻。”
娶..莫那为妻?右下角我签过字,意思是我同意了?
“那一天我等了很久,”渊哀伤地在我耳边说道,“我以为就像我想像中的那样,赢了,光明正大地娶了你,只是没想到最后竟误杀了你...”
他这样一说,我的眼前又闪过了那天阴暗的情景,所有的场景浮现在眼前,我能看清的在场的人有渊,樊古,五长老,我带着失望失落又落寞的神情签了字,那一刻从未想过输赢,只是看着曾经的孩子站在我的对面要夺掉我的位置时的那种伤感,想想便是发自内心的讽刺。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耗下去也没有意义了...等等!我刚刚说了什么?
“我刚刚说什么了?”我着急地问渊轶。
我好像打断了他的话,他正吃惊地看着我,摇了摇头说,“你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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