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云簿酒脸色一片惨白。
当初在组织时,她拼了命的往上爬,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可以少挨几顿那个训练员的毒打。
即使挨过再多的打,依旧怕疼,只不过是习惯了,不说而已。
“你在干什么!”房间门忽然打开,云簿酒回过头,看到鹤北颜朝她走来。
云簿酒立刻坐了起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没干什么。”
鹤北颜站在云簿酒的身边,看着桌子上的纸巾上带血的微型追踪器,眸色骤然一寒。
他朝着云簿酒捂伤口的地方伸出手,云簿酒立刻拿起手术刀,对着鹤北颜,道:“你想干什么?”
他在少女的眼底,看到了浓浓的警惕和不信任,鹤北颜动作顿了一下。
对于云簿酒来说,最致命的不是伤,伤是小伤,疼是真疼。
鹤北颜皱紧了眉,还是伸手拿过云簿酒手中的武器,道:“为什么不说?”
云簿酒看着鹤北颜的眼睛,片刻后,松了手,闷闷不乐的开口:“不想麻烦。”
比起云未尘,他似乎也不怎么值得被人信任啊……
鹤北颜拿开了云簿酒的手,看着伤口,眸色闪了闪,朝外道:“医药箱。”
片刻,韩管家立刻拿了医药箱进来。
鹤北颜伸手挑开云簿酒的发,在伤口上倒上药粉。
药粉接触到伤口,云簿酒疼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云簿酒神色非常淡定,但内心鬼哭狼嚎。
鹤北颜看了一眼镜子中,少女越发惨白的颜,动作顿了一下,随机变得也小心翼翼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