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依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大火,对眼前哀嚎的人不闻不问。
云簿酒的余党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那么,他在哪?她能不能收服他?
门外,私人佣兵冲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大火,震惊了一下,随即朝云时依问道:“依殿下,这些人怎么办?”
云时依虽然还不是正式首领,不过长老阁已经内定,她有了资格被称作,殿下。
虽然大家都还不习惯,但是必须要接受,她现在是老大。
云时依冷漠的扫了一眼地上已经不成人样的“黑炭”,鄙夷的开口:“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没有什么救的必要,处理掉他们,从下面选拔新的人才上来。”
佣兵的眼帘暗了一下,虽然谈不上有什么正义善良之类子虚乌有的东西,但是他不喜欢云时依的做法。
从心底里,不喜欢她。
酒殿下从来不会高高在上。
酒殿下从来都不会平白无故让兄弟们去以身犯险。
酒殿下已经死了……
……
云簿酒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了咖啡,便清空了电脑上一切痕迹出了门。
“回家!”
……
云簿酒停住了脚步,单手撑着下巴,站在马路边上陷入沉思。
那个“家”回去了,有什么意义?
云未尘在那!
云未尘那个人深不可测,就像悬在她脖子上随时砍下来的铡刀。
但是,她也躲不了。
学校,家庭,身份信息,包括云未尘这类人遍布世界的眼线,这些都不是现在的她能对抗的。
算了,好人有好报,因为可能出现的危险就止步不前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云簿酒打了辆车,还是到了郊区的那个家。
打开门,她抬起头,便见了一袭月白的衬衫,慵懒的斜坐在房顶上的云未尘,月光皎洁,在他的身上撒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光华。
像天使一样。
像魔鬼一样……
云簿酒脑海中浮现这么一句话。
云未尘垂下眼帘,看到云簿酒单薄的身躯站在院中,他温柔的笑起来,没有任何的危险,温润如玉,宛如谦谦公子。
“酒酒,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他的嗓音清磁,透着迷幻的温柔。
云簿酒心底原本就对他怀有警惕,不过她笑笑:“我从没说过我要离开,我只是不喜欢有人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