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镇海斩钉截铁的说。
“做一个男子汉,无论经历什么样的痛苦和打击,你都要坚强的活着。只要你做到这一点,我会永远陪在你身旁,永远。”小雅伸出了小拇指。
“好,我答应你。”窦镇海伸出了小拇指。
两个人小拇指相互勾连,“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个章。”
此刻的窦镇海情绪到达了极点,他把面前的宝贝抱到了榻上,两边的帘子坠下遮住了一对新人,让爱在朦胧中等待进一步的升华。
窦镇海全身像过电一样瑟瑟发抖,他知道这不是打摆子,这是情到深处的激动。就像那首琵琶弹出的十面埋伏一样,刚开始的琴弦还是那样的温柔,像小猫抓子在心上挠痒痒一样。紧接着拨动琴弦的频率越来越快,乐师开始发力,成熟的乐师不会一下耗费光所有的力量和情绪,没多久他的曲风又会稳健下来。紧接着继续挠痒痒。这不是折磨,这是享受,这是蓄势待发,这是迎来乐曲最顶峰前的平静。窦镇海就是那首十面埋伏,小雅就是那个高明的乐师。
“我受不了了。”他粗鲁的把小雅转在底下,两只眼睛释放者野狼一般的贪婪和残忍。
此时的小雅像一只绵羊一样温顺而乖巧。她不像处子那般羞涩和害羞,但她用他独有的方式接受着窦镇海埋藏在心田埋藏在丹田几十年的兴奋、无助、痛苦和委屈。红烛的蜡心在不停的被侵蚀着,光亮越发浓厚,气氛越发浓烈。
“哎,别脱我的鞋!”小雅突然害羞的说道。
“怎么了?我想看看你的三寸金莲。”窦镇海温情的说道。
小雅捂着脸满是尴尬,“我怕我又把你熏晕了。”
窦镇海微微一笑,“不会的,因为你是我的新娘。”他脱下小雅的鞋子,浓烈刺鼻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床铺。“咳咳。”窦镇海咳嗽了两声,“额,我还是再给你穿上吧。”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这是他们俩个的秘密旁人又有谁会理解其中的韵味呢。小雅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了窦镇海的面前。窦镇海毕竟也上了年龄,大腹便便。他本觉得尴尬和难为情,没想到通情达理的小雅却并不嫌弃,相反她还觉得异常的好玩,用手不停地翻弄着他的肥肉。“你说你闯南走北这么多年,也吃了不少苦,怎么就不见你瘦呢。”
窦镇海望着温柔的小雅,突然想到了母亲。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想起过她了,连样子都快忘得差不多了。谁能想到在这最动情的时候竟然又想起她了。小时候不管玩的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