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被伙计一把推了进来。
黑暗中他在砖块铺的地板上翻了个大跟头,差点把腰折了。房子的正中间突然有一束异常明亮的光晕垂直的照了下来!光晕底下有个白颜色的四方桌,按照方位四面分别写着东南西北。桌子的颜色居然是白的,这在麻将桌里非常少见。座位上做了三个人,都留着辫子。司机很是奇怪,这满清都被推翻多少年了,怎么还是有人在留辫子啊?
难怪少将军要来汉口夺取玉玺,这不光是有人做皇帝梦,关键是还有人盼着有皇帝的时候啊。这就是少将军平时嘴里经常说的奴性吧。座位上三个人从穿衣风格来说就可以看出不是一个档次的。南位坐的是一个身穿褂子打扮斯文的白头发老头,他鼻翼的地方有粒黑痣,痣上有个眼儿,眼里钻出了好几根毛,就姑且叫他一撮毛吧。西位是一个穿着和服,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的白色腻子的妇女,她的背上还背了一把木琴,感觉像是日本的乐器,不像是中国的物件。北位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黑家伙,穿了个短袖对襟儿,衣服没有系,坦露着胸毛,也不避讳身边的和服女。
这个黑汉子手里捏了三个核桃,轻松的一捏,核桃的壳就因为相互的挤压而变得破碎。不过他的劲儿运用的非常的匀,壳儿碎了,但是里边的仁儿完好无损。看样子这核桃是新出的,如果把核桃仁上那层淡绿色的薄膜可以剥下来,里边的仁儿塞进嘴里,便多了一份香甜,少了一份干涩。
大汉看着非常的糙,没想到心还挺细,他一个个的把核桃仁剥好,然后递给了和服女,黝黑的脸上漏出了憨厚的笑容。和服女似乎没有料到黑汉子的核桃是给她剥的,感动的不得了。她把两只小手挡在嘴上,口中发出啧啧赞叹和惊讶的声音,脸上满是受宠若惊的喜悦,那喜悦中既夹杂着尴尬,也夹杂着幸福,还有一丝淡淡的诱惑。日本人脸上的表情真是够丰富。
司机撅了撅嘴巴,他是不太喜欢日本女人这种优柔寡断,百转千回的矫情。还是东北姑娘好,不藏着不噎着,高兴就吵吵两句,不高兴还是要吵吵两句。真实,自然。
一撮毛转过了头看到司机走了进来,满脸高兴地喊道,“爷,您来了,怎么样,这两位就是我给您请来的牌搭子,怎么样刚才在外边把瘾过了吧,一会儿咱们要打十几圈呢,中间可不许出去过瘾啊。”一撮毛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和服女非常恭敬的站起身子来朝司机鞠了一个躬!司机点头回应。黑汉子则没有这么友善,他把脚踩在了司机的凳子上问道,“刚才外边吵吵什么呢?搅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