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些撑不住了。”
司璟墨抿唇,将霍瑜白打横抱起,往轮椅走去。
霍瑜白:不是说让人给她拿椅子吗?
司璟墨抱着霍瑜白坐到轮椅上,冲着霍厉峰说道,“霍将军,本王与霍二小姐四处走走。”
不等霍厉峰应下,推着霍瑜白离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们身上。
这样子,真的不像是朋友啊。
霍煜祺偷着乐,给霍老将军和霍老夫人跪着磕头,心里默念:曾外祖父,曾外祖母,一定要保佑爹爹和娘亲相亲相爱。
谢谢你们了!
……
司璟墨推着霍瑜白前行,走远了,低声说道,“今日一早,暗卫传来消息,夏芝的父母是孟家的下人,在孟家的别庄做管事。
夏芝入狱以后,她的父母和弟弟就不知所踪了。
聂家那边,因为如瑾嫁妆的事,忙得不可开交。
聂太傅查了如瑾院中的丫鬟。
时隔六年,如瑾的两个贴身丫鬟都不在聂家了,去向不明。
至于其他的丫鬟,其中一个叫做秋雨的,在如瑾死后,离开了聂家,开了一间脂粉铺,日子过得不错。
本王已经让人盯上秋雨了。
如瑾的第二封信出现以后,孟家和聂家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聂夫人孟氏到庵堂上过香。
现在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本王基本已经肯定,聂夫人孟氏与如瑾的死有关,她心虚了。
而算计你的人,跟孟家有关。
本王在暗中找寻当年伺候如瑾的丫鬟婆子,同时找夏芝的父母弟弟。
只有找到夏芝的父母弟弟,夏芝才有可能招供。”
霍瑜白陷入了沉思,六年前的案子,查起来不容易,就算有怀疑的对象,也无法给人定罪。
凡事要讲证据。
“王爷,想要夏芝招供也没那么难,我们可以……”霍瑜白压低声音,“先……然后……至于聂家那边,可以……”
司璟墨眸子微闪,唇角微微上扬,“嗯,明日试试你的法子。”
“不用明日,今日正是好时候,旬休,府衙守卫松懈。”
“就听二小姐的。”
“那个,王爷,我可以一起去吗?我想第一时间知道真相。”
司璟墨皱眉,“你……”
“我可以的,撑得住。”
司璟墨沉默片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