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便是经常去王爷候府那些地方去演出的,见过的世面比他们底层百姓可要海了去了,也难怪沈先生出手如此阔绰。
他摸着手里的一块现大洋,那是沈烨灵给他的,他一面摸着心里总能将沈烨灵的地位抬一抬,抬到和资本阔商一样的高度。
如今娄大爷拉着姑娘在街角又遇见了沈烨灵,寒暄完就问沈烨灵姓名,沈烨灵如实回答了他,他心头一喜,他原本推测的已经一致了。
问沈烨灵是从哪里来的呀。
沈烨灵答:从北平来。
又委婉的问他在北平可是红得开场一票难求。
沈烨灵谦虚的答:“这倒没这么夸张,只有几个衷心的大爷爱来捧场”
这回娄大爷心里已经将沈烨灵确认完全,拉着他的肩也报上自己的名字道:“我叫娄世礼,这是我姑娘秀珠,我原本看一眼登台演出的儿子就走的,还真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沈先生,不过这兵荒马乱的时段实在让人糟心”。
他们俩所处的位置实在不好,嘴上说了两句,已经向前向后对着来来往往,湍急的人群做了不少的礼让。
娄大爷和着沈烨灵退避四舍正说着又将缘分说了一遍,以及将这群赶着投胎去看暗杀热闹的人群嘲讽了几下。沈烨灵更是被他拉得东倒西歪,手中的红伞抱的更紧,却又怕他们觉得奇怪,又故意松了松手,表情依旧,撇过头,指着草台扯开话题道:“您儿子也在台上唱戏”。
娄大爷点点头,摆摆手只道:“我儿子哪有这本事,这是一个快解散的戏班子唱的,我儿子只不过是混在里面的群演而已,当个小兵还是行的”。
沈烨灵笑了笑,戏台上演的乌七八糟,原来是为了讨生活解散的戏班子,日子过不下去,也没心情管别人家的死活。怪不得看他们演的没有真情实感精神涣散,即便有出人命的热闹他们也没去理睬。
娄大爷继续指着这草台说道:“他们原本也不这样,曾经在戏台上风光过,后来台柱子跑了,戏班子没有能力的镇场,所以就在草台上演,希望路过的人化点钱什么的”。
在这儿娄大爷和沈烨灵以及戏台上的人一样都是异类,不随波逐流的跟着人群走,而是留下来和沈烨灵说有的没的,他皱着眉呲着牙道:“这唱的还真没我闺女唱的好,要不这样,沈先生,你跟我回家,我们喝点酒好好聊聊,在让我姑娘给您唱点小曲如何”。
见着娄大爷将这件出人命的事,反应平淡得有些可怕,反倒是请去家里做客让沈烨灵他有些为难。他被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