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我这样,我也顺势被她改变,也变成了如今这样”。
段长青看着沈烨灵着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一脸陶醉的样子,好奇道:“那女孩对沈老板很重要嘛”。
“是呀,很重要”。
“怎么个重要法,就是程度是什么”。
“心尖上的肉吧,只希望她越来越好,她开心我变开心”。
段长青忽然一脸泯然:“哦,原来那女孩是沈老板女儿般的存在呀”,段长青开着玩笑。
沈烨灵也顺势笑了两下,然后点着头:“是,是当女儿”,承认完又笑了两下。
沈烨灵继续给他画着眉,只见眉笔顺势化成一条线,线条流畅沈烨灵的手也没抖,线也没断过。几个回合下来还真画出长长的一条,沈烨灵又挑着他上台时所唱的毛病说道:“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在哪个点该唱什么,该做什么动作,可都要做全面,容不得一点偷工减料,也不能趁机加几段动作。切记还不能改”。
沈烨灵又瞄着另一边的眉,等着他记下又说道:“这戏院脸上贴着片,就是警告着我们上台唱戏必须要端着,容不得做太大表情,你上次流着泪就是不应该,要是哭化了妆就是对不起观众,对不起祖师爷”。
沈烨灵一面教导,段长青一面听着然后好好的记下。等着将另一只眉毛画完,粉扑完,油彩抹完,贴上片带上发髻。
段长青对着镜子照了半晌,忽然让他觉得,他这封藏在雷峰塔下的白蛇有活了,小小的雷峰塔也压不倒他,他还能在修炼个一千年,和许仙再次团聚。
正当段长青左看右看,夸着一通好时,张尚植一个飞身扑了进来,泛着两声哭腔急匆匆的对着沈烨灵:“师傅不好啦,不好啦”,身后的许汝良也紧跟了上来,一脸茫然。
只等张尚植缓过一口气便开始说道:“师傅,师娘和黄阿姨几个不是去城隍庙烧香拜佛了嘛,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一个什么帘雪阁的老板娘,自称我师娘先前是他们那里的头牌,她赶着来相认来了。随后又跳出几个乞丐,和几个衣裳打扮体面的富商,也纷纷说着十年前在帘雪阁见过我师娘”。
沈烨灵听完心头一慌,极力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但抓着张尚植的两肩还是有些发抖:“那你师娘最后怎么样了”。
“师娘她,她”张尚植断断续续的回答,有些揪心,谁知他还带着哭腔,抹了两行泪:“师娘她,她晕了过去,失去了一次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沈烨灵缓了一口气,觉得她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