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原则,你既然告诉我路线,那你也走吧我不为难你”。
说着自己牵着马,往路人所知的方向绝尘而去,路人望着她的背影,愣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的碎了一口嘴:“神经病”。
许曼那里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墙,知道段长青离奇惨死,至今没抓到凶手,她心力更是憔悴,一时间不好的想法都随之而来。
连她也觉得段长青帮了她才没有好下场,于是将心里的委屈全都沉淀在心里,渐渐地整个人更像一把沙漠莽荒里的一架枯木,整天神神叨叨的念着:是我害了他。
别人都开始以为段长青死了,他将这疯病传染给许曼,许曼也疯了。她的身体更是虚弱不堪,泛着咳嗽也时常咳出血,眼看着许曼身体日渐斗精。
石头是坐不住了,连忙从他爹那里顺走了珍藏的长白山人参来熬成汤给许曼服下。
本希望这她能好,可随之许曼吃了人参反倒肝火旺周身发热还直流鼻血,高烧了三天依旧不退。
这可将张尚植给急坏了,抓着好心办坏事的石头,一上来扇了他一耳光,这是张尚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人,打得石头脑子一摊捂着脸几乎愣在原地不肯说话。
徐汝良遇到这种情况走过来也没对张尚植做出教训,同情的看了石头一眼,然后摇着张尚植的手,对他们两个进行劝道:“你们两个少嚷嚷,要动手打架去外面,师娘正病着你们也不消停点”。
徐汝良的这番话显然对张尚植没什么用处,他心中的怒气未消,眼下抬手指着石头依旧振振有词:“还不都是因为他,二婶已经够惨了,他在带回什么稀奇古怪的药,二婶还有命吗”。
话说到此石头也暗自低下头,做出了默认状,他心里也有愧,好心为了给师娘不身体却没想到人参的后劲着大,竟成了反其道儿行的效果了。
他自责的心里和他与生俱来的责任心交织,汇在一起反倒让他紧咬着牙,大声的冲张尚植他们说道:“师
娘要是真死了,大不了我也不活把我的寿命补给她”。
这话将所有人听得一愣,他自己也迂回一想自己也被说得一愣也不知道是自己赌气还是自己的真心。拨开这手忙脚乱的人群,自顾自额给许曼开始更换冷毛巾,眼神片刻也不离。
张尚植被石头堵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本想又乱发一脾气指着石头继续骂来说:“你替她死了有什么用,二婶能醒过来吗”,等之类的刻薄话。
但是都被懂他心思的徐汝良一把按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