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白世轩让自己全身经历都投入到生意场上,上流名士,底层混混他逐一都打交道了个遍,练出的不是什么身经百战,而是源源不断的人脉,他觉得天津是个好地方,租界,军阀,海港,摩登女郎等等,无疑是人们心目中的花花世界。
他打算着在这一片乐土上有所造诣,学生意都不能像他大哥一样循规蹈矩,这个道理还是他在赵震耀身上学到的,这个老狐狸善于揣度人心,最是世人都知道他司马昭的心思,也能让他身边的大帅看到他忠诚无二的一面。
白世轩刚好像学的就是他这一面,纵使外人都清楚他要白家全部产业,但他也能保证让他大哥不必起疑。
赵震耀要着酒杯,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耳边传来悠扬的曲子《蝴蝶君》,他细细的品着酒,耐心的数着白世轩在自己面前一共走了几圈而后又说道:“哦,我的老弟,你何必要和我学这一套呢,你那个大哥和你父亲也是个半死不活的人了,你再熬个两年,白家所有的产业不都是你的了吗”。
白世轩也走累了,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猛的灌了自己一口酒,心情顿时也平静下来:“你是不知道,我那个中风的老爹嫌我是个大老鼠,不会让我继承家业,况且我大哥在一个臭牛鼻子的医治下渐渐恢复了,你让我怎么能不急”。
话说的也没错,不过白世轩所担心的局面往往要比自己缓和得多,他要面对的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大帅,和一个身体强健的大少爷。而白世轩呢要对付的只不过是一个风年残烛的父亲,和一个身体虚弱的大哥,要想让他们两个退位让贤,白世轩这个吃过人肉的人不会不懂。
赵震耀没急着去点破,又喝了一口酒,只见白世轩换了舒服的坐姿:“不过我这个大老鼠,现在天津当一只老虎,不知道赵将军肯不肯帮忙”。
赵震耀以为白世轩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哪知从这认真的表情看,他只好收了收笑脸严肃认真的同他说道:“老弟的意思,难不成是想当商会主席”。
白世轩将眉头一挑,不知天高地厚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不是说着玩,白世轩在商界呆了才几年,别说和商界几名大佬认识,就是和他们一同竞争也未必能挤得上。
赵震耀倒也没讲不屑一顾的表情写在脸上,他有些同情白世轩的遭遇,本想着做件好事对他进行一番开导。
哪知白世轩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一根雪茄点燃叼在嘴上,吸了一口,呼出一道笔直的青烟,他抽不惯这种东西只是这两年看着那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