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事情怎么样了。
“二爷,不是我为难你,过两年主席选举,你这一还没打通关系,二还没继承家业要想获选还真的难,我帮你探了一下,他们自有要投的主,想让他们衷心投给您还要使用点手段。二爷这么着吧,您这家产什么时候能拿到呀”。
现在白世棋回来了,他要是真在那名神医的治疗下康复了,那他要得到他们的家产不久难了吗,白世轩将这里的情况原原本本和赵震耀说了一通。
赵震耀也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二爷,都这个时候了,您要是对你大哥心软,可就不好办了。成大事者心肠就要硬要狠”。
接着赵震耀主动挂断了电话,留给白世轩自己慢慢思考的时间。
果然赵震耀的这番话一直在白世轩耳畔萦绕,什么他做了那么多害人的事,难道他这颗心还不够狠吗?
他漫不经心都让想出趟门走走,便让阿福别跟过来,正是个月朗气清的夜晚,碧空中偶尔还点缀着几颗疏星,不知从何时开始白世轩已经开始喜欢抽烟。
寂静的空无一人时,他划起一根火柴,正要给自己点上,但是不知不觉,自己走围也不知何时围满了人,他们蒙着面,有的紧握拳头,有的拿起手臂还粗的棍棒,对着他来势汹汹。
白世轩被天南地北的围满,实在是去无可去,他太累了,疲惫得向前一倾忍着刚才被大哥打的疼痛,抬手解下了袖扣,他承认,他连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活生生就是被欺负,挨打的命。但是斗一斗也比硬抗强。
“来啊”他大叫了一身,即刻一棍棒朝他正上空袭来,白世轩下意识的拿着手肘牢牢的将他挡住,可是光挡这一处不行,下一秒又一棍棒袭中他的腿,他被迫将腿弯曲半跪下来。
接着拳脚相加棍棒犹如雨点狠命的向他砸来,他捂住头,他的肚子就被人踹了一脚,捂住肚子他的头就遭殃。
“留他半条命,别真打死”,领头的开始说话,众人下手也有了轻重,只不过该疼的还是疼,就连袭击他的人中,身材最娇弱的也抬起拳头狠命的向他垂来。白世轩疼晕前将他们在看了一遍,月黑风高他几乎看不清他们的人脸,但唯独记得,他们当中有个身材纤弱的娇滴滴的男人。
而且他十分确幸那男人是戏园里面的人,现在他所得罪的无非是沈烨灵,想报仇的无疑是他的师兄张长信,现在想想很清楚,袭击他们的人是谁。
也就在第二天天一亮,收拾垃圾的阿婆第一个上街,看到了满身都是血的白世轩躺在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