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一唱一和的就这样糊弄到了现在。
田中理了理衣袖,站起身的顷刻,沈烨灵不知做了什么,全场满桌一片拍手叫好。
田中拂袖在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了后台,后台上正是一群准备卸妆的小徒弟对着梳妆镜拆发髻。
站在一旁一边嚷嚷一边帮忙的看着身形不用想也知道是这班主张长信没错了,偏偏田中还等着经理给他介绍张长信。
偏偏张长信对这些日本兵爱答不理的,见田中身后还带着一个小小的日本兵也猜出了他的身份,对着田中友好的伸来的握手,张长信直接就是负着手背含糊了过去。
田中强颜欢笑了几下,推了推鼻间的眼镜架而后说道:“我的好友一直想请您的戏班子唱段戏,却是一直都被您给推拒了,所以我这次前来。。。。”
还没等田中讲完张长信就已经摇摇手打断了他的话:“先生还是回去吧,我们这戏班子有几个腿脚不方便的,真的没法到您家”。
田中一挑眉:“那我可听说,比我朋友那里还远的杜家的戏班也去他们那里唱堂会”。
田中的中文说起来是很蹩脚,但你一言我一语中,张长信从田中的冷静中感受到了一丝胁迫。
他投给了田中一个微笑后转身,算他无言以对,吩咐着经理让他送客。
哪知田中今天带着目的而来,也没有想走的意思,而后说道:“我倒是真有一个毛病还是从祖辈那边传过来的,就是对于用声音打扰我谈重要事情的人绝不轻饶”。
他抬起一只手伸到半空,身后的士兵立刻会意,从自己的腰带中掏出一只枪,将枪口对准了直隔一层布却透出身影的沈烨灵来。
张长信看着眼前极为大惊,在场卸妆的徒弟,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直愣愣的站了起来。
张长信不发声光夹着丹田出气,能听到的声音很小,但是底气却十足,足够显出他突如其来的怒气:“你把枪放下”。
经理看到这种场景最是希望两家免伤和气,站在中间里外都不是的劝道。
田中用着另一只手在他们面前无辜摊了摊:“他吵到我和张老板只见的谈话了必须死”。
在这个世界上,张长信只遵循一点,谁在他面前对他师弟说任何在他听来不顺耳的话,他会第一个冲上去削他。
然而田中无故的就是往枪口上撞,他身后的几个小徒弟也纷纷拿起了他手中的利器准备和田中来一场较量。
可是外边了田中手下的人,他如果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