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燕几乎要疯了,尖叫声堪称穿云裂帛,“是小七冤枉我!我沒有!我……”
“够了!我不是白痴!”端木文庭突然一声厉喝,震得房梁都簌簌发抖,“先是霞锦缎,后是南宫家独有的打结手法,如今又有从你房中查获的麝香和剧毒,这一件件一桩桩,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我……”南宫燕只觉脑中一阵轰鸣,紧跟着突然剧烈地头痛起來,令她忍不住抱着脑袋连连**,“啊!我的头……好痛……啊……”
“你别装可怜,老爷不会让你蒙混过关的!”生怕她借机脱身,耽误了为自己解毒的大事,温如丝抢着开口,急得浑身是汗,“南宫燕,你快把丝丝绝的解药拿出來,否则我们若是死了,你也得给我们偿命!”
南宫燕怒极,抱着脑袋嘶吼:“我说过那不是丝丝绝,我也沒有给你们下毒!哎哟我的头……真的好痛……”
“你……你真是死不悔改!”温如丝气急败坏,也感到头痛欲裂起來,“怎么你以为你不承认,老爷便不知道事情是你做的了吗?少装蒜!解药!”
端木幽凝笑了笑,笑容冷锐如刀锋:“二娘不要冤枉大娘,这次她可不曾装蒜,因为她才真正是中了剧毒丝丝绝的!”
众人皆因为她的话而发蒙,唯有南宫燕刷的抬头,吓得脸色铁青:“你……你说什么?!我中了丝丝绝?!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端木幽凝依然淡淡地笑着,“大娘这段时间应该时常感到浑身发软,沒有力气,一旦暴怒或者情绪不稳定之时,两侧太阳穴便会剧痛不堪?你熟知丝丝绝的毒性,难道从不曾怀疑过是因为中毒的缘故吗?”
南宫燕因为震惊而说不出话,脑子却反常地急速运转起來。当她发觉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症状的确像极了丝丝绝发作的样子,顿时尖叫起來:“死丫头!你给我下毒?!老爷,你听到了吧?!二妹三妹的毒不是我下的,是小七……”
还好!下毒又怎么样?我藏着丝丝绝的解药,不会死的!
“放心,我沒你那么心狠手辣。”端木幽凝笑了笑,终于揭开了最后的谜底,“你中的丝丝绝不是我下的,而是你自己给自己下了毒!”
“哈!哈哈哈!”南宫燕仰天长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我活得不耐烦了吗,居然自己给自己下毒?老爷,你觉得小七的话可信吗?”
端木幽凝神色不变,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红枣粥。”
“哈哈……呃……咳咳咳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