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咽下咖啡,真诚地看着她,“你也认同过了,不是吗?”
“狡猾的小鬼头!”诺顿夫人白了他一眼,“老实告诉我,除了我,还有谁送书给你了?”
“我就翻你送的王子系列,然后......偶尔会有看看报纸,墙上的,还有人家做包装的,对了,有时隔壁何姐姐会拿收音机来给我听。”
张恒绞尽脑汁半真半假解释道,目光游移,忽然愣在那里。
“总算说了实话,收音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看来你的苏醒,很有可能和外部的声音刺激有关。”
诺顿夫人懊恼地自责道,忽然发现他的眼神不对,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了?”
“今天几号?”张恒问道。
“你看见了吧,9月5号啊。”
“1972年9月5号!”张恒愕然无语,脸色看上去发白。
“你怎么了?”诺顿夫人急忙过来,一只手搂着他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后脑。
额,好舒服!
张恒眯着眼,享受着这前世从未体味过的感觉,貌似以前上学时,原主经常享受这项服务,他忽然有些嫉妒,俄而又感到好笑。
良久,外面的下课铃响了。
张恒这才挣脱怀抱,抬头用一种伤感的眼神看着她,声音低沉:
“夫人,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也不是很确信,可我这次昏睡时似乎真的得到了某个神秘的提示,好像在遥远的西方,僧侣之地,即将发生一件令人不忍直视的罪恶。”
“遥远西方,僧侣之地?”诺顿夫人狐疑地看着他,“那是慕尼黑!这阶段正在举办奥运会,难道......不可能吧?”
她伸手摸摸他额头,“没有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呢?”
张恒不语,他到现在都还在奇怪,为何自己会如此巧合地穿越到这个年代。
而今天发生的慕尼黑惨案,因为未来犹太人的残酷报复,到21世纪仍令人记忆深刻。
“噢,都十一点半了,我请你吃午餐!”诺顿夫人停止了胡思乱想。
“慕尼黑和香江时差6个小时,而我看到的罪恶,是在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地面前的最黑暗时刻发生的,”
张恒没有起身,反而直视着她,“或许,你可以打开收音机,我也很想确认真相......”
诺顿夫人迟疑了下,还是打开了办公桌上她那台从英国带来的BUSH牌电子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