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其实也好,省得以后我赚了大钱,还被人说上一辈子。”张恒笑笑,“大家放心,你们的钱我也会这么分!”
“我们只要拿20%利息就好了!”大婶连连摆手,其他人同声附和。
“真心帮助我们的人,我张恒是不会让他吃亏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张恒坚决道,“今天多谢各位,你们也请回去吧,我这正好要出去呢。”
在李叔和夏荻的劝说下,乡亲们议论纷纷走了。
“最后决定了?”诺顿夫人深深看着他。
“嗯。”
“你有信心?”
“嗯。”张恒微笑点头,要是早知道可以通过她做孖展,他连集资都不需要,最多第一票少买些数量而已。
“你知道刚才那位何先生是谁吗?”
“是民政事务处的高官吧,DO是民政主任的意思吧。”
“是的,他的行政级别是D4,也就是首长级乙级政务官,署理职务是SDO,也就是资深民政主任,在香江也算是高级公务员了。”诺顿夫人详细解释道。
“哦。”张恒随口应道,最后一次检查皮箱。
“你可别不以为然,他可是何爵士的嫡亲侄孙。”诺顿夫人加重语气。
“嗯,何鸿銮,何东爵士的嫡亲侄孙,香江高级公务员,我记住了,谢谢你。”张恒微笑着看看她,又看看泪痕未干的夏荻,然后是李叔父子,拎起皮箱大步出门,“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接何婶回家。”
“小心些,我们等你回来。”诺顿夫人远远叫了声,回头问夏荻,“他那个师父家在哪里,快带我去!”
“对啊,我们去找陈伯,他一定有办法!”夏荻眼睛一亮,拔腿就跑,诺顿夫人小跑跟上,李叔父子走在最后。
......
“何先生,张恒年纪小,不知礼数,您别往心里去。”回去屋宇处的路上,老刘替张恒打圆场。
“小张生可能真的有要事吧,我看他神色焦急。”何鸿銮微笑道,跟在后面的马警员微微点头。
“您好像很看重他?”老刘试探道。
“你不是也听到了,他借钱炒股赚了大钱,说好只给20%的,现在却愿意全部分出去。这样的人,你说我该不该看重?”今天受到强烈的震动,何鸿銮没有平时那般内敛,说话也有些激动。
“或许他真的看不上那些钱吧。”老刘沉吟道,“可是他家也穷了好多年了,两个老的死了,他又卧病在床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