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教导主任和两位警察走进了旁边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和靳科“熟悉”的处理违规学生的教导室不一样,这里是办公的地方。
等我进门后,教导主任关好了门。
屋里面是很普通的摆设,靠窗那里是上面摆着各种文件的电脑桌,左边墙上是摆满了各种新书的书架,旁边摆着一张学生用的木椅,另一边是会客的沙发前面还摆着一个小茶几。
教导主任本想给两位警官倒杯茶水,但是被两人拒绝了,就把电脑桌那里的椅子搬了出来,坐在我旁边。
我坐在书架前的木椅上,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位警察,虽然心中有些事情但还是正襟危坐、毕恭毕敬的看着他们。两人都是瘦高的身材,身上穿着笔挺的警服,肩膀上挂着一个应该是执法记录仪的机器,闪着红灯。两人的警帽都放在茶几上,脑门被警帽压出了一圈印子。坐在右边的稍微壮实年轻一些,手上拿着一个本子,做记录;右边的是位大叔,鹰钩鼻子,小而有神的眼睛中透着凌厉的光,摸着下巴上泛青的胡须。
“我们今天主要是来了解情况的,先不要紧张”,年轻的警察看我有些拘谨,先安慰我,“我姓刘,你可以叫我刘哥,这位是我的领导,王警长。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了解一下你们学校受伤的那五位转学生的案子——你已经知道了?”
这位刘警官见我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奇怪:毕竟这件事没在新闻里播报。
“我知道。”我如实说道。两位警官互相看了一眼,继续记录。
“郑好,你可别乱说话,这都是要付责任的。”坐在旁边的教导主任也有些担心,问道。
“是真的,早上有人告诉我的……”毕竟我进来之前就准备好实话实说了,所以心中毫无波动——对不住了,靳科。
我就把靳科的事告诉了他们,两人再次对视了一下,那位警长点了下头后,刘哥继续问道:
“能描述一下,你昨天晚上放学后直到晚上九点的行程吗?”
“好的……”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一遍,包括之前没告诉别人的“溜冰场事件”——毕竟那么多人都看见我们发生冲突了。还说了之后自己突然的失忆——
“等我再反应过来,已经除了商场,后来就回家了……”
刘哥还在做着记录,我光明磊落的与王探长对视了一眼,毫不退缩——虽然知道自己的说辞听上去很难以相信,但是说了实话,心中无愧,毫不退缩;如果真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