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老妇人与方凡坐在一座山间上，看着连接着这天与海的奇景，略有些陶醉。
突然，方凡扭过小脑袋，俏皮开口。
“前辈，你还记得吗。”
“几天前，我也是在这里见你的。”
“当时，你问我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希望。”
“现在，我给了你答案了。”
方凡说完之后，再度冲着老妇人呲牙一笑，转过身离开了。
望着方凡越走越远的背影，老妇人苦笑。
她最庆幸的是，当初没有迎合掌尊的意思，去满世界寻找方凡。
不然的话，她们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好结果。
“你要走了吗？”
老妇人朗声开口，她总感觉……今晚一别，是一辈子了。
方凡脚步一顿，黑夜中的他将脑袋转过一丝。
“对啊。”
“我要把十月和十明带出去，他们去外面，会发展的更好。”
老妇人闻言一点头，如果方凡对他们有更好的安排，她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拒绝呢。
说罢，方凡便不再逗留，径直离开了。
月光下的老妇人，看着方凡的身影渐渐消失，嘴角一动，微微呢喃一声。
“谢谢……”
………
玉龙道。
十月与十月同时在打坐中醒了过来，面面相觑。
方凡已经消失了好几天了，还有老妇人也是。
而冰岛的天边，最近又一直传来轰轰声，整的他们的小心脏七上八下的。
他们担心，方凡是不是暴露了，出了什么事。
两人对视一眼，轻叹一声，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相依为命的日子。
突然，门外传来细嗦的脚步声。
十明浑身一颤，这脚步声他太熟悉了。
在他印象中，别人走路都是抬起脚走路的，只有一个人走路喜欢把鞋子按在地上拖！
那就是方凡！
“师尊！”
“哥哥！”
俩人近乎同时冲出，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那月光下一脸笑意的方凡。
还是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笑容。
这一次，他没有戴面具，而是堂而皇之的以真面目示人了！
“怎么？担心我了？”
方凡哈哈一笑，跑过去塞进俩人中间，一手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