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知错能改，善莫什么来着……”
方凡挠挠头，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武秋捂着嘴一笑，一巴掌拍在方凡肩膀，噗嗤一下不知哭还是笑的骂了出来。
“善莫大焉。”
“对对对，善莫大焉，你看你自己都知道这个道理，还要我来劝你。”
“你套路我，我打死你！”
“可别，你不可能打得过我。”
“呵呵……”
“哈哈……”
一刹那，山洞内充满了嬉笑打闹声，以及方凡咋咋呼呼的大叫声。
火光摇曳，武秋苍白的脸庞被照耀的有些泛红，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方凡，脸上洋溢着喜悦，慢慢将头给凑了过去。
方凡一愣，一向淡然的他……突然内心咯噔一下。
“这是要干嘛……”
方凡内心暗叹不好，这人好像要占自己便宜了。
见武秋凑的越来越近了，方凡干咳一声，觉得有必要阻止一下了。
“武……唔。”
可他还没开口，就被武秋的嘴给堵上了。
“嗤嗤。”
武秋的笑声从缝隙中传出，方凡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轻轻抬起手，抱住了武秋的纤腰。
火光旁，两个影子仅仅纠缠在一起，缠绵打滚许久。
……
半晌后，俩人才微微松开手，方凡茫然看着眼前侧脸羞红的武秋。
他突然觉得这一切就跟个梦一样。
谁能想到，十几年前这个被自己绑架的女子，竟然会成为第一个占自己便宜的人。
明明很荒诞，可现实却告诉他……这就是真的。
十几年，真的太快了，快到让自己没有察觉。
当回首，一切都变了，可一切都还在。
“谢谢你救我。”
“不客气。”
方凡挠挠头，这种场合对于没有经验的他有些不适应。
而武秋并不介意的一笑，乖乖坐在方凡身边，看着那血色的天空呢喃自语。
“我想出去，我还要亲手去报仇呢。”
“找谁报仇啊……”
“一个九云宗的弟子……”
方凡浑身猛的颤了一下，僵硬转过头挤出一个笑容。
这都过去十多年了，她怎么还这么恨自己啊，要是现在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