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背部、腹部、手脚画上了奇怪的符号。
乔母见状,一只手捂住嘴,以前她在北边,有见过类似的,老人们常说的是“撞邪”了,难道乔佳月也是?
那药液画成的符号在乔佳月身上渐渐地消失,兰婆婆松了口气,出去吩咐儿媳妇熬药。
这时,矮榻上的乔佳月又开始说起胡话来,乔母忙把她抱在怀里,求救地看向兰婆婆。
“她的主要问题不是这个,等会喝了药吐出来就好了。”兰婆婆看了眼乔父,“你女儿有造化。”
对于乔佳月嘴里说出的那些内容,她面上平静,心无波澜,活了那么久,什么事儿没见过没听过?
乔佳月被灌下一碗药后,先是吐了一痰盂粘稠的脏东西,而后又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汗,体征终于稳定了下来。
“这是三包药,调理三天就差不多了。”兰婆婆另外配了三包药,“丫头心思重,你们多聊聊。”
“多谢婆婆,改日登门道谢。”乔父说,今日来得急,他们没来得及准备东西。
乔父乔母抱着乔佳月回去,此时太阳升起,金红色的光芒照耀着这片大地,温度逐渐升高,而乔父心底却是冰凉一片。
他一直知道女儿的秘密没说全,也不想逼她说,谁知竟然会酿成重病。
乔佳月的胡言乱语透出的信息,联系她曾经说过的梦中过了一生,是他把这些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