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她心里有浓浓的骄傲感:三哥画得真好!
乔秋月拎着一个鼓鼓的布袋子过来,她的手指和嘴巴因为吃了太多野果子而被染成了紫黑色。
“佳月,你都不摘果子吗?”乔秋月说着,又抓了一把果子塞进嘴里。
“摘了一点,你别吃太多,小心肚子疼。”乔佳月摇摇头,她并不馋这个,且这野果子吃太多,容易肚子痛、便秘啥的。
“乔双去喊其他人了,我们等会就下山。”乔秋月并不在意吃太多野果子的后遗症,嘴巴仍旧动个不停。
她见乔宏良在画画,就凑上去看了一眼,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哇,好好看,乔宏良,这幅画能送我吗?”
乔宏良看了乔秋月一眼,默默地把画折起来收进包里。
乔秋月见状,也不恼,仍旧笑眯眯的,“我最佩服的是我奶奶,你是我第二个佩服的人。”
乔佳月闻言,看了她一眼,嘴巴挺甜的,可惜自家三哥对这类夸奖从来都不感冒。
不一会,乔双带着一群人回来了,熊孩子们呼啦啦地沿着山路往下冲。
对他们来说,这点路不算什么难度,下山的速度可比上山要快多了。
乔佳月他们落到了最后面,她还记得那疯子的事,便多问了几句。
乔双解释说:“那是三队的正英叔,年轻的时候出去外头,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疯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以后你们碰到他就离得远一点,也别骂他,他疯起来可是会追着你跑半天的。”
没能得到关于疯子更多的信息,乔佳月有些失望,但跟这些同龄人又不知道该聊什么,一时有些尴尬。
乔秋月没有察觉,依然在念个不停,“不知道今年有没有电影看,前年、去年都没有放映队下来,我好想看铁道游击队啊!”
乔佳月笑了笑,没有开口,她连自身的一些事都不记得了,更何况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内容。
乔双似乎知道更多,“放映队会到公社那边,如果大队去请的话,应该能请到,铁道游击队和白毛女都不错。”
“不好看。”一旁的乔宏良突然冒出来一句,场面瞬时尴尬了。
乔双收住了嘴,倒是乔秋月好奇地凑上前,问乔宏良:“那你觉得什么好看?”
“没有色彩,都不好看。”
乔佳月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乔宏良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呢。
“难道还有彩色的电影?那得多好看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