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测量,果树、树木都会登记。”
“明天下午我会检查,大家应该知道,民兵可不管你是有什么理由,不符合要求就会被抓起来。到时我是不会为这些人求情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若是有人不配合,那可不是被抓的问题了,还要扣工分、赔钱!”
乔父不介意把情况说得严重一点,以防还有人存有侥幸心理,以图逃过一劫。
宣布散会后,社员们在食堂前流连不去,他们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这样?
现在这要求跟合并成大队、公社,要办大食堂前的情况简直是如出一辙。
好不容易饥荒过去了,就不能让大伙好好过日子吗?
乔父被围住了,为社员们解释原因,至于上交的鸡的工分以及钱,是要根据鸡的大小、公母等分别计算的,不搞一刀切。
乔母也被生产队里的其他妇女拖住了,其中以乔大伯母为主,家中有几只鸡她们最清楚了,把养得好好的鸡交出去,无疑是在剜她们身上的肉。
尤其是乔伯母、乔六婶,仗着乔父是生产队长,养的鸡鸭都是超标的,自留地也往外挪了不少。
现在她们怎么会不慌?
乔佳月和三个哥哥从食堂那慢吞吞往家里走,“看来我们的菜园子得拆了。”
乔宏致垮下脸,用力地挥舞着双手:“啊啊啊,真讨厌,怎么会这样?”
那泥盆里的植物都已经长得很茂盛了,这会儿重新移植,都不知道有多少能存活下来。
“上头说怎样就是怎样,我们照做就是了。”乔佳月摇摇头,反正就是限制家庭的产出,就能避免个人的买卖,杜绝所谓的资本主义。
乔宏远点头,“我们现在回去,就可以挖坑移植了。”
乔宏致仍然闷闷不乐的,但还是没有拒绝这个提议,他们都知道,乔父是生产队长,他们家绝对不能有一丝不符合要求的地方。
兄妹四人一起动手,把泥盆里的植株都移栽到地里,这些泥盆全都拆到了门前扣着,可以当凳子用。
乔父和乔母回来时,就见四个孩子一身泥土,心疼得不行,“怎么不等我们回来再弄?”
“阿爸,阿娘,也不难,我们都能做,你们辛苦了,要好好休息。”乔宏致凑上前去,殷勤地给父母捶起肩膀来。
乔佳月给乔父乔母端来两碗水,“阿爸,阿娘,社员们很抵触吗?”
“还行,有工分和钱补贴,大家损失不大,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