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心形,再看云的颜色,他的运气一定很好。
“楚大夫,我那位叔现在躺床上不能动,很虚弱,还咳嗽,这是我从家里带的一些药,您看有用吗?”
乔父把药递给楚大夫。
楚大夫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只有城里才能买到的药呢,“有用。”
他的声音低沉,回答得言简意赅。
两辆自行车快速往云美大队驶去。
此行是否顺利,乔佳月也说不准,因为祝福并未显示成功。
云美大队看到乔父再来,还带着陌生人,先是盘问一番。
而那两个民兵贪婪的眼神,落在了乔父和楚大夫推着的两辆自行车上。
乔佳月皱着眉头,心里不喜,她一进入云美大队,就看到这个大队的许多人头上的云有些奇怪。
而且这些民兵头上的云颜色就没一个好看的。
其实云咒,头上的黑云什么时候给与惩罚,乔佳月也不清楚,有的是即时的,有的是累积的。
她坐在自行车上,好奇地盯着周围看。
她发现有不少人看向他们的时候,本来头上的灰云瞬间变成了黑色。
这样的变化,她就知道,是这些人对他们起了恶念。
余崇明两口子不再,余美琴姐弟三个坐在灶前,看到家里来人,他们都礼貌地喊了声表舅和表姐。
乔佳月没想到他们这么入戏,当即就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分别塞到他们的手里。
“美琴,先去熬一锅粥。”乔父喊道,然后和楚大夫进入老人的那间屋子,开始诊病。
屋外,余美琴盯着乔佳月看,突然问,“你几岁了?”
“我九岁了。”乔佳月说。
于美琴愣了下,“那你比我大,我该叫你表姐。表姐,我叫余美琴,这是我两个弟弟。”
她从父母认下乔父这门亲戚,就明白了,这家人是可以信任的。
经历过这番风雨,父母看人的眼光显然更上一层了。
“嗯,表妹好。”乔佳月想,这个便宜表妹看着还不错。
余美琴利索地踩在凳子上做饭,乔佳月没有上前帮忙。
一个小时候,余崇明和李莎回来,回来,乔父和楚大夫跟他们聊了聊老人的情况,又留下了一些药,以及一个中药方子。
乔佳月让余美琴带她在大队里走走。
云美大队里的速生野菜非常少,她看的最多的就是在那些比较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