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暴打金手指一通。
“呵呵,你还有脸说,你一年种田至多赚三千块,种菜这些一年就六百,一年赚不到四千块,而且年年借钱及欠赌债,你用过几分钱养我?”金手指嘲笑道,“你这垃圾水平还好赌,赌十辈子,能赚到我刚才二小时赢的钱不?不要脸的东西,以后不要说我是你儿子,你再赌,给人打死了五马分尸,我不会收你的骨头的。你记住我的话。以后你看到我,就当我是路人就是,我看到你,就当是一个苍蝇。”
金手指的话冷漠而平静,却是如一道道惊雷落到周围人们身上。
村长不知说什么好,乡亲位更是震惊得嘴都合不拢。
师兄师姐位刚是无语了,想到金手指这么狠,赢了点钱就六亲不认了。
“手指哥,还是看一下伯母吧,”小师妹对金手指家的情况比较熟悉,也知道金手指说这话没有多少挽回余地,“我看把伯母接到镇上去过还好,正好可以养病。”
“我妈没病,只是气的,慢慢就以为有病了,”说完,金手指大步跑进家里,“妈,起来了,不要装病了。我把那个赌棍赶走了。”
“儿呀,你说什么?你把你爸赶走了?”金手指他妈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妈也不知道有没有病,只是天天都感到累,提不起精神来。”
“好呀,久卧成疾,你是嫁了个垃圾老公,没出息又赌又欠的,看不到生活的希望,我看你及早跟他离婚好了,有他没他一个样,而且还欠了一屁股的赌债,这样负资产的人,活在世上都没什么价值的,”金手指一本正经道,“妈,我带你去广州,以后你打扮一下,说不定在城市养白了,还可能找到第二春哦。”
“唉,你娘这辈子命苦呀,嫁错人了,但我看你这个儿子也不靠谱,我听他们说你是跑到广州的一家私摸鸡店,你还做什么总裁,这个总裁是鸡头吗?”金手指妈道,“儿呀,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你这年纪轻轻的,就不读书,也不学好,我看我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伯母,手指哥不是在鸡店上班,他是在一家基金公司上班,是那个炒股的?”小师妹在旁边听得窍笑,插嘴道。
“什么操股,操屁股的吗?这还不是鸡店?”金手指他妈奇道。
“唉,妈,你也是,没文化又不肯学习,穷就是穷你这些懒人,”金手指无语了,塞了几千块钱给他妈,“这钱是给你一年的生活费,存起来,不要给那家伙骗去呀,骗了不要再找我。”
“哦,你这钱是干净的吧,是干净的娘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