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就走。
“等等!”斐兰赶紧喊住凐,走到他面前小声地说:“如果您需要抑制**的药剂可以来找我,尽管对身体会有些副作用,但跟那种痛苦比起来要好受得多。”随后露出男人之间才会懂的关怀眼神,不等凐作出回应,他笑了笑返身回去拍向欧里斯的肩膀,继续聊起喝酒的话题。
走廊上,凐和秦正一前一后地走着。
“凐,”秦正快走了几步跟上他,瞥了一眼移开视线问道:“你上次发·情是什么时候?”
凐顿住脚步目光扫向秦正。“关心这事作什么?”
“……”秦正哑口。这种事他能不关心么?那头暴风之狼发·情可怕的样子成了那一世的阴影,导致现在一想到那两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还是问清楚些,算好日子躲得远远的,免得一不留神撞到枪口上,天晓得夫妻情印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幺蛾子。
凐若有所思,半眯起眼睛逼近秦正,一步一步逼到墙边,双手重重地拍在了墙上。“说出理由我就告诉你。”
秦正挑眉,感到周围的气温在急剧下降,对面墙上的金属灯托结了薄薄一层霜花。凐此刻的眼神也很不对劲,锐利中带有明显的倾略性,跟记忆中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如同一辙。默默运起五行金气护住周身,故作淡定地说道:“我担心你到时候会丧失理智,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
“你怎么知道我会丧失理智?”凐冷如冰块的脸再度逼近了几分。
秦正下意识盯他裆,没看见可疑凸起暗地松了口气,转而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猜的,难道不是?”
凐勾起一侧唇角。“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你,所以别想太多。”见秦正微微蹙起眉头,他冷漠地又道:“我的私事会自己处理好,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如此甚好。”秦正心中大定。
这么明显的压迫和戏弄,是个人都会有些紧张,怎么没反应?预料中的惊慌失措没有出现,也没有任何尴尬和难堪,秦正的表情一如往常淡若自如,这让凐心里感到非常不平衡。之前手脚不能动的时候被欺负的有多惨,现在只想讨点回来,顺便嘲笑一番,结果……跟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凐收回手,冷着个脸头也不回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呼……”秦正吐出一口长气,感觉印就像随时可能会炸的炮弹,害他不由地提心吊胆。凐还是不能动的时候最无害,现在恢复以往那般锋芒毕露真不好相与,果然实力才是他最大的仰仗资本么?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