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得了柱子的口信,立即叫他带路来到左永的住处。
“秦少爷。”
左永听见动静连忙起身相迎,秦正跨进门才发觉汪青曼也在这。一袭居家服,曼妙成熟的躯体歪坐在椅子上,衣襟微敞,脸颊有些红润,再看左永衣衫不整,顿时明白打扰了两人的好事。
“首领终于来了。”汪青曼微微一笑打招呼道,神态甚是从容。“你们聊,我去厨房。”说着站起来拉了下衣襟,错身出了门。
左永对上秦正注视而来的目光,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低头整理起衣衫,稍稍侧过身又理了理裤子,看到秦正在对面落座,这才满脸不好意思地坐下了。
“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我好讨杯喜酒喝。”
“还、还早,别打趣我了。”左永话说不利索,不知道在心虚什么。
秦正不信,都亲密到肌肤相亲了还早?只当左永在谦虚或是害臊,没再深究,心里惦记着柱子提到的任务信息,问道:“沈青儿找我何事?”
听秦正谈起正事,左永面色很快恢复如常。“说是,沈一奇重伤难愈,让你尽快赶去丹烟城。”
沈一奇重伤难愈?!秦正心中一惊,不由地想起了沈一奇在秦地宫总坛指天发誓的那一幕。
‘我沈一奇在此向诸神发誓,必将手刃罗永望!罗永望一日不死,我沈一奇一日不踏入秦门半步!’
誓言清晰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神祗应誓的雷声仿佛还在轰隆作响。秦正记起那日为争一口气,动用白焰做了极限转化,将体内五行金气转化为炎火之气,堵住罗永望的恶意刁难。不曾想,却让沈一奇误以为他自毁根基,所以才怒而指天发下手刃罗永望的誓言。
罗永望修为突破至武王阶,沈一奇凭借骤雨剑技坐得首席护法之位,修为不过才武尊阶,两者之间差距甚大……秦正似乎可以猜到沈一奇因何而身受重伤,可以说,沈一奇有这么一劫是因他而起。
秦正皱眉细想,依沈一奇高傲的脾性,不可能会向他求助。沈青儿自幼丧母对沈一奇十分依恋,眼见父亲身受重伤,出了秦地宫身旁又没有个熟稔之人,应该是她背着沈一奇发出的信息。不禁低头看向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地母之戒,是沈一奇所赠,竹林剑冢授技之恩恍若历历在目,他的第二位师父。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谢谢你及时通知我。”秦正感激地说,心想得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得立即赶过去,不知道沈一奇伤重到什么地步,早见早安心。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