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国的王妃,不可动。”
言毕,殷实菅慈容尽消,面无表情将他丢去地上。
竟没有一人敢上前搀扶。
“诸位城民,诸位百姓,”他游刃有余使着隔空传音之技,“本座跟随先帝数十载,先帝遗诏也是当着本座的面亲笔书写盖章。遗诏所立,曌王以安,纯良温厚,天资聪颖,酌立太子,继任国主之位。梁王殿下罪己诏中,毁遗诏,污忠良,杀手足,桩桩件件句句属实,便不加赘述。先帝恩赐银丝玄铁拂尘,肃清国中邪风。”他说着震开尘柄,从竹制的尘柄中露出乌黑玄铁,细看,上刻王印,证实所言不虚,“王族家丑给诸位见笑了。既然真相已然明了,曌王当为国君,为国为民,为天下之主。”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宫门大开,梁以安身骑骏马,一袭烟紫殿服称得他从未有过的尊贵雍容。那些方才混战时来不及逃离而躲去四周酒家店铺的布衣们此时纷纷探出了脑袋,今儿这事可比任何一台戏班子的活都精彩,他们越惊越惧就越好奇,都想看个究竟。
梁以安翻身下马,来到错愕的姜玲珑面前,将刀疤男与她分开,又和煦地执起她手,莞尔一笑,“本王无用,让郡主受惊了。且莫让这场闹剧影响了两国交好,既然两国已有和亲之盟,本王自然不会背信毁约。霖王妃的位子,始终是你的。”
他辞色温油,牵着姜玲珑的手也是温暖,可姜玲珑却偏偏害怕,想要抽手。
却被他紧紧攥住。
“无关人等,”他扫过方才护着姜玲珑的刀疤男,冷声道,“且退下吧。”
姜玲珑回头望向邝毓,却见他也是不明所以,便知他与此事无关。她只觉得一颗脑袋天旋地转,眼看着要被梁以安牵着走了,她硬着头皮甩开梁以安,脱口而出,“我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