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齐臻呢?”
“嗯?谁?哦,主子的外祖父!”橙月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在整个故事里只出现过一次的名字。“洛齐臻怎么了吗?”奈何她还是跟不上她两位家主的思路。
“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了嘛。”邝毓耐着性子,循循善诱。
“……?”
“唉,橙月。”邝毓见她当真反应不过来,才直言,“如果见弥,榴桦,柒树,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出了事。你会不会连一次,都想不到去看望他们的父母?”
啊……
我们单纯地橙月终于恍然大悟。
“你们快别说了。”她嘤嘤喃喃,“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一夜,姜玲珑确实睡得不踏实。
她一直在梦里。
一会儿要藏司峥,一会儿要护初晨。梦里没有什么具体的实景,只是有一种担惊受怕的感觉一次次朝她袭来。每一次,她都被迫要重新去找这两个孩子,然后找新的地方,把他们再次藏起……如此周而复始。
直到醒来,她第一时间就想去看司峥。
按理她现在这状态,司峥一定会吵闹着非要过来探望自己。怎么……
她摇了摇脑袋,伸手拍了拍床梁,口中低声念道,“呸呸呸,乌鸦嘴。”
但她的感觉向来敏锐。
晨起向橙月说一会儿要去看看司峥时,对方见瞒不过去,才说将实情说出——王上那天着急郡主伤势,在外和众人一起守了一夜,没休息好,回殿里第二天就染了风寒。
他这动过刀的身子,也不知有多少细菌在身体里藏着蕴着,这一下高烧不退,急病来势汹汹。
这两天情况总算稳定下来,禾大夫寸步不离地照顾,将他整个屋子里的行李都搬去了王上寝殿,日夜照料。
禾悠然显然是累得够呛,一开始锁了门,禁止旁人久留探望,也只有邝毓,司贤和张启明每日能够入内片刻。现在是任何身患疾症,或身体欠安的,都谢绝入内,以防小王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感染新病。而朝臣求见,就只能隔着殿门说话,说是康复期间最易反复,不可掉以轻心。因而这个规定要一直执行到司峥痊愈为止。
姜玲珑想象着禾悠然顶着黑眼圈,脾气暴躁地对着来往宫人破口大骂的模样——
呵。还挺有趣。
只是辛苦小葡萄宝宝,要煎熬一段时日了。
“那我要去看看初晨。”
橙月竟然也面露难色。
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