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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标拍下的姑娘会被私下送去客人的车辇上,这样的好处在于天香楼的船一走,就没人知道谁跟了谁,以后万一出事也难以一环扣着一环又牵连。
而明标拍下的姑娘会敲锣打鼓地造势,给足客人面子般派着小侍一路给送去客人指定的地方。
吴钊榭本家在西北大城,但他把拍下来的人都关在宝识镇里。因此在外,他还是一个清瘦的儒商形象。
柳如眉的小侍前后抬着轿子,将人抬进了镇东的大院里。
他们放下轿子,人便不见了。
吴钊榭没管这些,早就亟不可待地拿了椅子,过去撩开帘子坐在他新买回的女子面前,细细打量,又因着克制而有些激动。
“好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人了。”他的声音尽量温和,仿佛语气稍微重一些对方就会碎般小心谨慎,“你别怕啊。我喜欢看你这样的人受欺负,但是我有分寸的,肯定不会害你性命。”他说着顿了顿,“这一次,我肯定会珍惜你的。”
“这一次?”
吴钊榭面露惊讶,对那女子的回应不可置信。
“你的药效过去了吗?有力气说话了?那,那能动吗?”他摩拳擦掌,吞咽着口水,“那一会儿我把你丢去地上,你有力气爬进房间吗?”说着他转身朝身后一指,“就是这间,最大的这间,给你住。”
他说完去看那姑娘,却见那姑娘人虽靠在轿子的角落里,但眸色清明,正满眼澄澈地看着他,疑惑而温顺。
“这一次?”她再次问道,“以前有谁?”
“哦,很久以前了。”他也不着急,似乎在耐心等待她的软筋散药效再散去一些,“你别吃醋。”
那姑娘便眨了眨眼。
“我很久没有买到像你这么美丽的货物了。”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惋惜,“很久以前,那时谷悍动荡,乱世嘛,美人和英雄一样,容易被人发现,脱颖而出。”
“她也是位绝色的女子。但是性子不好,太坚韧了。”
吴钊榭悠悠地向她说道,似是在和老友谈天追忆往昔,“我不喜欢看她忍耐的模样。好像无坚不摧,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你知道吗,年轻时我比较暴躁,收服不了一个女人,不能让一个女人怕我畏我就会特别生气。我用过很多方法。但我不喜欢在人身上留伤,刻意地弄痛她们。我要的是心悦诚服。”
“我还记得当时我让周围的镇民,后来让流亡的乞丐,让他们一个个的来。这不应该,因为这些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