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毓……不像原本他以为或认识的那个犀利强势的男人了。
他变得很随和,很豁达,甚至可以说,大概是由于眼界与格局都变得开阔,才不再拘泥于一些小事小节。
这是因为珑儿的关系吗?
梁以安抖生羡慕,夹带着几缕戾气与不悦,但还是将东西妥帖收下。
“哦,”邝毓见他收了,才指了指那枚药瓶,“这瓶子是给曌王的,以备不时之需。那小盒才是给珑儿的。”
“给本王的?”
“是,里面是截魂丹。”
“……为何?”梁以安自然是出乎意料。这算试探?倘若自己拒收,那这截魂丹也就顺势放弃了。
可邝毓无缘无故,给这么重的礼,是为何。
“偿还人情而已。”邝毓浅笑,遂提了酒盅与梁以安的相碰,自在地饮了一口,“感谢当日曌王对珑儿的救命之恩。”
是了。
早先芙蕖要在宴席之上毒杀姜玲珑的时候,是他给了姜玲珑一颗瞬草的解药。
梁以安失笑。
这个邝毓,虽什么都没说,却处处在彰显自己的主权和同珑儿的亲近。
早先芙蕖要在宴席之上毒杀姜玲珑的时候,是他给了姜玲珑一颗瞬草的解药。
梁以安失笑。
这个邝毓,虽什么都没说,却处处在彰显自己的主权和同珑儿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