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实在研究不出,就问雁国买。”
“他们的这个线,用来缝合人身,再合适不过。”
禾悠然讲这话的时候,有点像个医药贩子。
手术相对简单,他很快完成,脱了围兜,去外面洗手。
“澔渺道人手法之娴熟,不似只动过一次手术的医者啊。”顾青崖从后面跟出来,忍不住赞叹。
他们只知平王那次,没人知道他的初次尝试其实和顾青崖很像,都是情急之下的别无选择。
这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何况他当时有姜玲珑打下手,而顾青崖只有一本医书。
所以顾青崖才在禾悠然眼里有一席之地。
将手术的方法展示给这样的医者看,禾悠然认为是有意义并且值得的。
“不止一次。”他的语气始终平淡,“平王之前,我一月里练了近两百具无名尸。在雁国,雁王又将需要手术的病人都交给我。既是救人,其实也是在给我练手,手法娴熟不过是刀子动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