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不下硬一点儿的东西的。”
老大夫交代的差不多了,便挥挥手对于云雷说:“去吧,赶紧回去熬药吧!”
云雷便抱着兰芳,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兰芳在昏迷中被灌下了一小碗的药,半夜的时候,慢慢的醒来,肚子隐隐作痛,很不舒服。她动动身子,想坐起来,却惊醒了身旁的云雷。
云雷见她醒来还算无大碍,松了一口气,问:“你是饿了还是要如厕?”
“我都要。”
兰芳说着在云雷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来。云雷提着一盏灯笼,扶着她慢慢的往后院而去。半晌两人回来,兰芳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走不动了。
云雷干脆将灯笼挂起来,直接抱着她回到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她这才舒服了点。
“炉子上温的小米粥,你等着,我去给你端来,吃点粥,你肚子就舒服了。”
兰芳虚弱的点点头,眼睛半眯着,看着云雷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酸涩不已,这个男人的好,她这辈子,也无法用他想要的方式报答。
云雷端着熬的香香软软的小米粥来,也不让兰芳起来,坐在床边,一勺一勺慢慢的,把这一碗全都喂给她。
一碗饭下肚,兰芳的肚子才觉得暖暖的,疼痛少了点儿,这才松一口气,看着云雷说:“我总是给你添麻烦,夜深了,想必你早就累了,赶紧睡下吧。”
云雷见她没有再问那李业的情况,心里舒服了一点,点点头,脱了鞋,睡在了她身边。
深夜李业迷迷糊糊的睡在柴房的草堆上,身体滚烫。
看守他的人端来了一碗药,粗鲁的放到他的嘴边说:“赶紧张嘴喝了,可别被烧死了,我就被你害惨了!”
李业头晕晕的张开嘴,那哭涩的药汁便灌了进来,喝了药以后,看守他的人便锁上门到一边儿的偏房里头,想着反正他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喝了药也不会出什么事,先眯一会儿。
不多时,并未沉睡的李业听见房顶的瓦片有细碎的动静,他睁开满是血丝的眼,抬眸去看,黑漆漆的房顶瓦片慢慢被揭开,露出了一点点的光线。
过了片刻,一个人影轻轻松松的跳下来。
这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似乎与黑夜融为一体一般几乎看不见。
那人悄悄地走近,蹲在李业的身旁,拍拍他的肩膀问:“世子爷,你还好吗?能听到属下说话吗?”
李业有些虚弱的点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