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就要喊,特别是他在跟前,就更是忍不住的委屈。
这是给他生的孩子,是他的血脉,可是孕期之间,他却不曾来看过之间几次,多么心酸,多么可怜……
产婆要准备开始接生了,太医也在外头候着了,李业站起身子要离开去外头了,钟静玉却不舍,可是生产时候男人是不可以在这里的,纵然不舍,也只能看着他出去。
“太子爷,你不会走的对不对?”
“不走,本宫在这儿等着孩子出生。”
李业踏出去,坐在屋檐下,兰芳也坐在,有些疲惫的靠在他肩头,身后的门关上了,最后那一刻,钟静玉看着李业的手自然而然的揽着兰芳的肩头,那一刻,心中犹如万箭穿心。
身下的痛袭来,她压抑的哭喊,不止是因为身痛,还有那心痛……
秦玉瑶站在一侧,看着兰芳靠在李业怀里休息,撇撇嘴站在了李业另一侧,叫丫鬟也搬来了椅子,看着兰芳像是睡着了,不禁凑近李业,小心翼翼的小声说:“太子爷,臣妾给你做了一个荷包,你晚上去臣妾那儿看看如何?”
兰芳没有睡着,就是昨夜折腾了太久,今日一早他又折腾,身子很累,猛然听见秦玉瑶这么说,真是想笑,却假装睡着不说话,静静听着。
李业闻言侧脸看看她,挑眉道:“本宫最近忙没时间过去,你先留着最近用吧!”
秦玉瑶那张期盼的小脸瞬间败了,嘟囔着将自己的手伸过去,说:“您看,臣妾为了这荷包,手上都被扎了许多针眼呢!”
李业却不在意,说:“宫里多的是绣娘,何必你亲自动手,行了,太子妃要睡一会,你别说话了!”
说着,便靠在椅子上假寐起来,钟静玉生产不是一时半刻就完了的,这么枯坐还真是叫人想睡过去。
昨夜折腾的有点过了,今日一早上朝站了许久下来,腿都软了……
身后的屋子里,钟静玉压抑的声音越来越难以克制,秦玉瑶听着按声音真是毛骨悚然,几人坐了不知多久,兰芳从李业肩头起来迷糊了一下,问:“生了吗?”
莲香摇摇头,说:“没呢,头胎向来要慢一些的,娘娘喝茶吗?”
兰芳点点头,看着李业睡得不太舒服,便叫丫头拿了一个垫子过来,垫在他脖子下,这么一动他醒了,却不乐意睁开眼,拉着兰芳手继续睡。
这一幕刺痛了秦玉瑶的眼,撇着嘴委屈的红了眼,看着兰芳的眼神简直像是带着无数的刀子一样凌厉,兰芳懒得理会她,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