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女人？
洛小然的大脑第一反应就是慕容毓流。
立即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看了好几遍，才确信站在御书房外廊下的女人不是慕容毓流，是一个看上去很陌生的女人。
她背对着洛小然而立，洛小然也看不清她的样子。
只是从她的装束来看，肯定不是宫中的宫女，要么是哪位忠臣良将家的小姐，要么就是皇亲国戚。
普通人，不可能随随便便进宫。
这慕容决，这是个会招桃花的主！洛小然一边爬着石阶，一边碎碎念，昨儿个和慕容毓流独处一个多小时她还没处理完，紧接着又冒出来了一个女人。
洛小然倒是要看看这又是哪一路空降下来的主子。
爬上了石阶后，洛小然隐隐能听见女人与顺言交谈的声音，随着越来越接近，两人交谈的声音愈发清晰。顺言言谈之间对这个女人很是尊敬，一口一个殿下称呼。
就在洛小然即将要弄明白了女人的身份时，两人的谈话猝然终止了。
顺言已经转过了身，朝着洛小然行了个简礼，“洛小然姑娘。”
偷听被抓个正着的洛小然难免有些尴尬，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下，“顺言公公客气了。”
那女人也缓缓侧过身来，露出庐山真面目来。
这不看还好，一看见，倒是洛小然吃了一大惊。
比起女人而言，用女孩来形容她更加恰当，她看上去年纪不大，眉宇之间的神色淡淡的，明明应该是一双生动璀璨的眸子，眼底却丝毫无少女活泼之色，依旧是淡淡的神情。
拥有这种眼神的人，在洛小然的意识里，应该是那些看透人生的沧桑老人，而她却没有那种令人心疼的沧桑感，反倒是多了几分不染世俗之气的洁絮。
“洛小然姑娘，这位是荠月长公主殿下。”顺言道。
她就是传说中的荠月长公主慕菱？那个宫中人传言她精神不太正常常年待在皇家寺庙慕菱？那个备受慕容决宠爱的妹妹慕菱？
洛小然一肚子疑问，好不容容决忍住没在面上表现出来。
她收起了遮阳伞，朝着慕菱福了福身：“奴婢参见长公主殿下。”
慕菱虚一抬手，就算是让她免礼了，“你便是三哥常提起的洛小然罢，今日总算能见着你了。”
话语间不过分亲密，也不过分清高。
淡淡的，恰到好处。
只是在提起慕容决时所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