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身皱皱巴巴的宫装,从暗道去了寒山寺方丈的禅房。
“方丈,麻烦了。”方丈已经候在禅房里了,见到时语柒打了一个佛偈。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挂怀。”方丈点了点头,抚着白胡子转身走了出去。
宫尘刖早已从后山绕到前院,此时就站在禅房外,站在华渊王妃旁边扶着自家母妃。
方丈走出来,对着等候的众人打了一个佛偈,“众位施主,公主殿下的寒毒已在体内盘踞十五年之久,老衲只能压制,其余的,老衲也无能为力了,顺应天意吧,阿弥陀佛!”方丈心中叫苦,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他今日却当着佛祖的面说谎了!真是罪过,罪过啊!
“十五年?!”华渊王妃不可置信地看着方丈,“元空大师,真的是,十五年吗?”如果是十五年的话,就意味着时语柒刚刚出生就被居心不良的人下了毒。
另一边的赵红梅神色扭曲了一瞬,然后恢复正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王妃娘娘,出家人不打诳语。公主殿下已经醒来,众位可以进去瞧瞧。”方丈说完,转身离开。不行,他要去佛祖面前忏悔,他要去反省!
华渊王妃拉着宫尘刖走进去,朴素的禅房里躺着一个身穿浅色宫装的女子,看起来有些违和。浅粉色的宫装衬得女子的脸更加苍白,看起来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时语柒听到脚步声,努力地掀开眼皮,有些“艰难”地爬起来,苍白着脸笑道:“王妃,您怎么来了?”
华渊王妃坐在床边,怜惜地摸了摸时语柒的脸,“为什么不说?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说?何苦一个人扛着?”这可不是做戏,若不是时语柒身份太过尴尬,华渊王妃会把时语柒接到王府自己养着。
“王妃不必担心,小小知道解药在哪儿。”时语柒安抚一笑,越过华渊王妃看着刚进来的赵红梅,“大伯母。”
赵红梅一颤,勉强地笑了笑,“柒娘醒了啊?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听到时语柒说知道解药在哪里,赵红梅一颗心都揪起来了,哪里还有心情跟时语柒虚与委蛇。
跟在赵红梅身后的时若烟忍不住看着宫尘刖,觉得他什么都好,可是她要是嫁给太子的人,或者说要嫁给未来的皇上。
时语柒好像没有看见赵红梅的尴尬一样,眼泪从眼角滑下,“大伯母,能不能求求您,帮我找找解药?”虽然知道时语柒是在假哭,宫尘刖还是忍不住心疼。
在场的五个人,谁不是人精?时语柒一说,华渊王妃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