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大褂的秦医生在给白春和做了全身检查后,如是说道。
厉北辰脸色阴郁,眉心隆起,心像波涛中的小船起伏不定。“那她裙子怎么染了血?”
秦医生耐心的解释道:“白小姐来大姨妈了。”
厉北辰茫然的问道:“我怎么没见着她来了这个亲戚?”
秦医生本想转身离去,但能不排队就来京城医院VIP病房的人也是大有来头,非富即贵,必须把他们伺候好了。
于是秦医生又挤出了一副笑脸,“那不是亲戚,那是女人每个月要来的例假。”
厉北辰应道:“然后要注意什么?”
秦医生道:“多喝热水,不要洗冷水澡。安安稳稳的度过几天就不会流血了。”
白春和躺在大号病床,无语的看着床边排成一溜烟的护士和女佣,都是着白色制服。从病房能排到病房门口去,足足有十来个。
不就来个大姨妈吗?
至于搞这么大的仪仗?!
有钱也不是这样花呀,简直是浪费医疗资源。
白春和一骨碌从病床上爬起来,“我就擦破了一点皮,咱们回家吧。”
白春和动动小胳膊小腿,话说十年前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当时被打得龇牙咧嘴,现在躺一会就恢复了。
厉北辰拧着眉头道:“不行。”
语气斩钉截铁,不容拒绝。
最初见到白春和的时候,她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万一秦医生没有检查出来什么隐疾发作怎么办?回家的医疗条件到底没有医院好。
瞧见厉北辰阴云密布的脸色,白春和瘪了瘪樱桃小口,又乖乖的躺回床上了。
哎,人生真无聊。
白春和看着窗外的小鸟,它披着一身灿烂的金黄色羽毛,头后、两翅和尾部都镶着一些黑纹,眼睛像红宝石一样,再配以与头等长的粉红色的嘴和铅蓝色的脚,显得格外漂亮。
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着,叫得她心慌意乱。九霄上盘旋来的风依旧燥热咸涩,举目远眺也能看见楼外有楼的更远处,立交桥上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明明她也是好胳膊好腿却不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同一只被束缚在笼子里的鸟类。
白春和把蓝灰色的天鹅绒窗帘拉过来,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和炽热的阳光。
在幽幽的白炽灯光下。白春和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这一看手机,白春和发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