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明拿出毛巾,轻轻地帮马莎搽去泪痕。他平静的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们出去说话吧。让妈睡一会。”
“好。”白春和起身,跟着白景明走到穿越客厅,来到走廊里。
白春和目之所及之处,只有空空如也。
那些彩电,洗衣机等家用电器都消失了,好像被土匪刮过地皮一样。
白景明倚着墙壁,模样有点颓废和疲倦。
铁皮打火机的声音响起,白景明手里燃起了一簇绿莹莹的火苗。他从白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包五块钱的劣质香烟。
白景明的食指和中指间的烟被点燃,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尼古丁的气息,白色的烟雾升腾,让原本少年俊美的脸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白春和受不了那呛人的味道,咳嗽了几声。“咳咳!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白景明吐了一口烟雾,倚在窗台的柱子上,脸躲在在一片阴影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在妈生病以后。”
白景明抽了半只烟,把烟圈一个个吐向窗外,白色的烟雾和云朵融在了一起。
他站了一会,他掐灭手里的烟,正准备转身,只听白春和道:“抽烟不是好习惯,你还是戒了吧。”
“等这段时间熬过先,宝宝心里苦,需要抽烟发现一下。”白景明把半只烟又塞会烟盒里,准备下次抽。
白春和从这个微小的动作里,看出来白景明目前经济很拮据。
之前白景明花钱都是大手大脚的,买两碗豆浆,喝一碗,倒一碗。
她两条黛眉微微一蹙:“母亲得了什么病?咳得这么厉害。”
白景明愁眉苦脸的道:“宫颈癌。”
前些日子,母亲出现了尿频、尿急、下肢肿痛等情况,她还以为是喝水多了,办公室坐多了也没有在意。
直到皮肤出现了碰触性出血,白景明板着脸拉着母亲去检查,这才发现母亲的了宫颈癌。
家里的小公司无人打理,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为了治疗母亲。家中的积蓄几乎掏光了,值钱的家当业变卖一空。
白春和咬了咬唇瓣,“宫颈癌到了什么地步了?早期还能治疗。”
白景明道:“宫颈癌晚期。”
说完了这几个字,白景明全身的精神气都萎靡了下去。
这几乎是绝症了。
“唉。”白春和心里一沉,上辈子母亲并没有得宫颈癌,而是五年后被楚金鳞用车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