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桌子底下看见一个天蓝色的钱包,打开里面有一串钥匙扣。
发现地上还掉落一个草稿本。
他捡起来,本子里夹着的一张纸随之飘落,像书信一样的纸。
李灿男却站立着,无动于衷。上面赫然,写着的都是他的名字,字迹工整漂亮,他有些担忧,弯腰将这张纸条决绝的撕碎扔进垃圾桶。
有些事情,想都不要想。
下楼时他没有走原先的路线。
一阵像野兽一样的哭喊声,伴着抨击的碰撞声,李灿男循着这非同寻常的声音来到女厕所前。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厕所门坏了,有人在外面吗?”
“来人啊!谁能帮帮我…”
声音逐渐由清晰变得嘶哑。
李灿男在门外发呆良久,傻子也听出来是谁在喊,他的眉毛因忧愁而皱起来。
一念之间,他转身背后女厕所,决然离开。
晓语感到口干舌燥,冷的全身一直打颤,长久的体力不支,她终于跌倒。
“温言……”
人家学校里的花朵是长在土里的,我们学校的花是种在坛子里的,一盆挨着一盆,摆成一个爱心桃的形状。
明珠正在嘲笑校方的园丁,一边搞这么浪漫,另一边口头禁止学生们谈恋爱。
这不是扭曲人性嘛。
郝连然停下脚步,看见明珠全神贯注的盯着一旁的花盆,嘴角上扬。
他傻呵呵的走过去,摘下一朵蝴蝶花,对着明珠说,“送……送给你。”
他的眼神清澈的像个讨要夸奖的孩子。
明珠,“扔了。”
郝连然,“你…你不喜欢吗?”
风吹起她的波浪卷发,她伸出手捋一捋,说,“那得看是谁送的。”她的睥睨的看一眼他。
郝连然听明白她的弦外之音,默默的把蝴蝶花,小心翼翼的存进口袋。
明珠走一步,郝连然就走一步,她走两步,他就走两步,她想试试。
郝连然看见拔腿就跑的明珠,也飞快的跟上去。
明珠在篮球场停下,气喘吁吁的笑,“哈哈。”
郝连然不明所以也停下来,“怎…怎么了?”
“哈哈,像个傻子一样,好好玩。”
郝连然感觉有一把刀划过心头,“我、我吗?”
明珠,“不然呢。”
它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