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的雾还朦朦胧胧,街道屋子的下水管道滴滴答答,夏风摆弄着手中的相机,找准位置拍下几度夕阳。
启晓语,拿出手机,发了几个简短的字给启温言,有了昨晚经验,担心他又暗自伤神。
温言侧睡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看着振动一下的手机,“我出去一会儿,保证补课前回来。”
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迫使他起床,他起床回复,“好。”
楼下一阵门铃响起,将清晨的起床气赶走大半。
温言打开门,眼前的洛菲菲和李灿男各自顶着个熊猫眼,浑身烟气熏熏。
启温言用带有疑问的口吻问,“你们昨晚是挖矿去了?”
他打开门,让两个睡意沉重的人进来,洛菲菲瘫倒在沙发上,“还不是怪他。”
李灿男,“我昨晚就劝过你走,你非要留下来。”
启温言关上门,去给两位倒了杯开水。
洛菲菲看着同她一样倒头就困的男孩,说,“早就叫你别玩了,网吧的烟气熏的我重新认识一次自己的人生。”
李灿男小声嘀咕,“你自己找罪受,要陪我留下来,难道怪我。”
“你……”
温言递给他们水,顺便从冰箱里拿了苹果,冷淡的说,“休息一会儿,吃过水果就上课。”
两个人深深的闭上眼。
人都到齐了,旁边一对无精打采的在补习。而启温言今天早上像吃了炸.药,说话的声呗不仅提高很多,还一个劲的挑郝连然的错。
郝连然憋屈着脸,说不出话来。
洛菲菲的睡虫也被启温言的高声赶走,她环顾四周,好像少了点什么。
当启晓语红扑着脸蛋,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前时,洛菲菲知道少的是什么。
洛菲菲,“一大早就没看见你,你去哪了?”
启温言对郝连然的讲课声突然停止,他手中的笔也停止转动,房间里一片寂静。
启晓语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朝洛菲菲的方向努力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洛菲菲点点头,装作没看见,低头继续对李灿男做的题目指点江山。
启温言走近晓语身边,她不由自主的咽咽口水,像做了坏事一般低着头,咬着嘴唇,感受到一股暖暖的的气息靠近自己,温言弯下腰,亲密的靠近晓语在耳朵边说话。
晓语的心情愈发紧张,她感受到扑鼻的热气,痒痒的挠她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