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借的。”
这话说的启晓语无力反驳,只能干笑两声,“呵呵哒。”
启晓语看着杯面转圈的黑色药水,一咕噜几口全喝光了,“现在可以走了吧,开门。”
启温言,“你自己有手有脚,还要我来开吗?”
启晓语冷眼看向他,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住,办公室里充满了吹风机的塑料热气味,“以后我的事,你少管,反正你也没有打算回来。”
“我不想管。”
“是你诱惑我管的。”
“以后不要再有这样受伤可怜的模样,好好照顾自己,我也不会有功夫多管闲事了。”
启晓语顿了顿嘴,直到他说完所有话,“我问得是,你回不回家。”
身后一会儿寂静无声,她自言自语道,“不回来就不回来,我不稀罕,也不会等你。”
“你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至于温家,我不会回去的。”
启晓语一阵心痛,痛到她没有力气回答他这句话,她很想问,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自嘲的笑一笑,打开办公室门,看着走廊上的光,毫不留念的离开,启温言把杯子放回桌面上,关上门,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念的不是么,我给了彼此自由不好吗?
你可以去追寻你的所爱,我也可以不那么丧心病狂的爱你,对于谁,都是一种最好的选择和解脱吧。
早上的一场风雨过后,下午就见了彩虹,白衣天使站在讲台上,教室里乱哄哄的人气,同学们排好队伍,一个个的往前瞻望,他们是极少见过血的人,十几岁的年华里,一生的爱恨分明,清澈见底。
等到同学们差不多都抽上一点血走开,去寻找自己的小标签贴上名字时,启晓语才慢吞吞的坐到椅子上,把袖子扎的高高的露出一节白藕,她头颅180度的转弯,针尖让她眼神颤抖。
同学们都抽完血了,启晓语拿起一只圆珠笔,在血玻璃管子上贴上属于自己名字的标签,走到讲台去上交时,一个形色匆匆的女医生撞过来,啪嗒一声,启晓语看着地面上一下晕开的血色牵牛花,生无可恋的看着这个罪魁祸首。
女医生带着不好意思的面色,“对不起啊,同学,我刚刚从走廊跑进教室来,没看见,对不起。”
启晓语摇摇头故作大方的说,“没事。”女医生点点头,她随后一脸焦急,伸手一把拉住还在写字的男医生,“你那还有白糖吗?”
男医生点点头,停下手中的笔,从包里拿出一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