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来到翟修泽修养的病房。还未进门,房间里的馨香就扑鼻而来。
程思颖酸酸地道:“哟,翟总生病,探望的人够多的啊。我们俩为业务而来,空着手,倒显得礼数不周了。”
宋寒抿抿嘴,“程律师哪里的话,您能来,对我们翟总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了。至于来探望的人,翟总受伤一事,对我们家老夫人都没说呢,其他人就更无从得知了。那些鲜花是我们翟总,为了迎接程律师您的到来,特意安排的。翟总说了,这里进进出出都是男人,怕您嫌恶。”
程思颖本想挖苦翟修泽一番,却得到这样一个答案,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好在季羽是那种大剌剌的性格,不曾注意到她的反常。
“少爷,程律师和季助理来了。”
翟修泽正半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孙子兵法》。
见程思颖进来,他很是欣喜,刚要坐起来,却被宋寒一把按回到了床上。“少爷,您忘了卓医生是怎么交代的了?”宋寒眼角闪动了一下。
翟修泽讪讪地躺回去,他看了一眼宋寒,宋寒会意,拉着季羽就往外走。
“你……没事吧?”程思颖问道。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翟修泽苦笑着说。
程思颖撇撇嘴,“还能贫,看来是没什么事。”
“其实……其实挺严重的,不然能卧床不起吗?”翟修泽见程思颖没有一丝伤心的意思,心里很失落。
“这是苦肉计呢?还是兵不厌诈?”
翟修泽看看手上的《孙子兵法》,一把扔到了一旁的茶几上。
程思颖点点头,“力道还这么足……”
翟修泽两片薄唇弯起一道漂亮的弧度,“得,怎么着都是你对。我投降!”
程思颖不跟他废话,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调试好之后,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
“这怎么还要录音?”翟修泽心里直叫苦,这一录音,有些话,我可就不好意思说了。
“工作需要。”程思颖掏出笔和记事本来,“第一个问题,请问翟总为什么要离婚?”
“你不是律师吗?怎么改行做记者了?”
“翟总,请您配合回答我的问题,您要想让我赢官司,总得让我知己知彼吧。”
翟修泽思忖片刻,说得也对,反问一句:“那为什么不离?”
程思颖急了,“这是你的家事,你问我,我问谁去。”
翟修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