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在手心。
惬了,她目光再次回到他脸上,头一回这样细致地观察他眼晴、鼻子和嘴唇,尔后是面部轮廓、耳朵,甚至喉结,
借着窗户外的晨光,她安静地注视着他,仿佛雕像一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许久,余淑恒才再次有了动作,双手绕到自己脖子后边,解开挂着玉佩的黑色细绳,稍后整个人发力欲要坐起来。但:
但是失败了!
因为此时两个人的双腿交织在一起啊,他右脚压着她的小腿肚。她更狠,一只脚直直压着他的左大腿,双双斜躺着,像织毛衣的打针。
静气好一会,余淑恒弯腰轻拿轻放,搬开他的右腿,终于下了床,找到床底下的一只棉拖,穿上离开了次卧。
跟好多的电影情节一样,等到李恒恍恍惚愧醒来时,旁边的人儿已经不在了,被褥上还能闻到淡淡的女人香。
跟好多电影情节不一样的是,两人并没有酒后乱性,就这样失去知觉的过了一晚。
两眼望着天花板,他的思绪在涣散,他在反思,为什么昨晚把余老师扶进来后,没有及时抽身离开?
为什么要在次卧呆一晚?
她会怎么样看待自己的行为?
说实话,余老师固然端庄大气,美若天仙,那世间独一份的满分书香气质对男人简直是一剂致命毒药,有着无穷的诱惑。但他的心思如今全部集中在宋妤,
肖涵和子矜身上啊,对她真的没有任何念头。
思着想着,李恒才察觉到右手心有东西,低头一瞧!
擦,我尼玛!这不是余老师胸前经常佩戴的和田羊脂玉佩么?
怎么在老子手里?
观其分散开的绳子,他不由有些懵逼,是自己用力扯下来的?还是余老师自己解开的?
还有
他娘的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右手凑到近前,指甲盖里竟然残留有黑色的毛绒线,很显然是从衣服上抠下来的。
奶奶个熊的!不会真的是用蛮力把人家玉佩扯下来了吧?
那样就、就太那个了
想到如此过分的举动,李恒顿时心塞得紧,一时间不知高该怎么去向人家解释?
难道说,我平时睡觉都这样,喜欢手里握个东西?
难道说,对不住,我这是梦游了?
都说酒品如人品,他都快郁闷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这样冒失过,今次竟然:
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