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卢玮毫不避讳地跟卢州月谈了过去的事。
她当年师范毕业在天诚集团实习,因机缘巧合做了楚立年的秘书,每天跟在他身边,被他的翩翩风度迷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做了他的小蜜。
后来被楚立年夫人,也就是楚亦南的奶奶给发现了,给了她一张支票,让她远离楚立年,再也不要出现。迫于压力,她回了老家,但是没过多久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也不敢对外说。
当时有个数学老师特别喜欢她,明知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愿意娶她。为了给孩子名分,她嫁给了数学老师,发誓会好好同他过日子,但好景不长,他去山区支教,乘坐的大巴翻了,一车人都没了。
卢玮觉得这都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再也不敢奢望什么爱情,只一心抚养卢州月长大。
她一直觉得,如果楚立年知道卢州月的存在,一定会视她如掌上明珠,她应该过着千金小姐的日子,可惜有她这样的母亲,注定不会好过。
就连卢州月婚姻不幸,她也归结到自己身上,说都是报应在了她女儿身上。
卢州月听过之后,震惊得无以言表,久久回不过神来。
直到老赵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过去,她才反应过来,飞快整理好情绪,雇了辆车去分公司。
老赵还是老样子,万年不变的工作衫加西装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办公室资料成堆,战斗力丝毫不减,当初若不是在他的魔鬼调教下,她也不可能进步得那么快。
“听说你现在自由了?”老赵笑嘻嘻的,给她倒了杯水,“我看你心情也不错啊,是不是这大非域的美景征服了你。”
“可不是吗,这里太美了,猴面包树简直一大奇景,”卢州月笑了笑,“你呢,结婚了吗?”
“我这常年在外的,谁能跟我呀。”老赵自嘲道。
说实话,在卢州月眼里,可没几个比老赵靠谱的男人,他虽说外形一般,可是个处女座啊,每天都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工作又有冲劲,敢打敢拼,不抽烟不喝酒,除了常年出差在外,无可挑剔。
“是你要求太高了吧。”卢州月笑笑,老赵也笑了下,“不说我了,还是说工作吧。我下个项目要去东非,如果你有意愿的话,过来帮我,你英语基础好,法语也不错,是最适合的人选。”
卢州月想了下,“我不能马上答复你,不过我会考,”她话没讲完,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直接挂断了,很快电话又响起来。
老赵道,“没事,你接